小說:萌寶助陣:爹地太給力作者:顧景蕓蘇良煦時間:2020-09-05 09:32:52
自從經(jīng)過顧茜茜自己跑下樓的事情之后,饒是知道顧茜茜智商很高,但畢竟只是個五歲的小孩,顧景蕓便留了心,準(zhǔn)備安排顧茜茜在J市入學(xué)。
她找了好幾家幼兒園,最終選了一個價格較高的私立幼兒園,因為離住的酒店近,方便接送。
顧景蕓每晚設(shè)計圖樣設(shè)計到很晚,隔幾天去一趟蘇氏集團,去送自己的設(shè)計圖,再進行修改。以及要和編劇交流人物性格和故事背景,來增加服裝的細節(jié)。
這天,顧景蕓正在跟編劇商討男主角的性格特征的時候,外邊忽然傳來的喧鬧的聲音。
“怎么回事?我去看看。”編劇被打亂了思路,有些不悅。正欲起身的時候,房間的門被推開,只見一個戴著金絲框眼鏡,休閑T恤的男人走了進來。
他的臉部線條較為粗獷,下巴有青青的胡茬,肌肉發(fā)達。
顧景蕓原本正在翻閱自己的設(shè)計圖,聽到響動才抬眼,看見來人之后,不禁怔住了。
秦甫文!
竟然是他!
一瞬間,顧景蕓的心臟都仿佛停止了跳動,她覺得呼吸艱難,握著筆的手不自覺收緊,瞳孔也急速收縮。
如今名義上的夫妻,實則是勢不兩立的仇人!
他怎么敢,怎么有臉過來?!
但見秦甫文不僅來了,而且直接沖到顧景蕓面前,從文件夾里掏出一疊東西來,扔在桌子上,道:“顧景蕓,你跑了六年,總算舍得回來了。”
顧景蕓幾乎說不出話來。
見狀,秦甫文露出虛假的笑意:“如今我們分居已經(jīng)滿三年,我可以起訴離婚?!?/p>
“去啊,我巴不得跟你離婚,跟你斷的干干凈凈!就因為跟你的婚姻,讓我人不人鬼不鬼,這個世界上,沒有比我更想擺脫你的人!……”顧景蕓一字一頓,每句話都十分艱難。因為看到顧景蕓和秦甫文相識,編劇便識相的離開房間,剛想找個近點的地方偷偷聽著,卻發(fā)現(xiàn)蘇良煦不知道什么時候正站在門外。
似乎是因為這里有人鬧事,蘇良煦恰好在公司里,便來處理。
蘇氏集團近幾年來逐漸穩(wěn)固了地位,沒有人敢在這里鬧事。而最近接二連三的發(fā)生,讓蘇良煦頗為動肝火,這才親自過來,想要狠狠懲治鬧事者,以儆效尤。
只是還沒見到鬧事的人,就發(fā)現(xiàn)又是因顧景蕓而起。
“既然你也有離婚的想法,那就好說了。財產(chǎn)歸我,你凈身出戶。這樣也省得我去起訴你了?!鼻馗ξ穆勓詤s不動怒,而是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協(xié)議統(tǒng)統(tǒng)推到顧景蕓面前。
白紙黑字,那些條款看得顧景蕓心頭生出巨大的無力和絕望來。
他們怎么能這么無恥。
秦甫文是個Gay,卻騙婚,甚至在她撞破不堪之后,安浩瀚還百般折磨她,逼得她遠走國外。如今要離婚了,秦甫文竟然要求她凈身出戶!他怎么能這么不要臉。
顧景蕓的眼淚忍不住想要掉下來,六年前那種絕望的感覺,和如今重疊,讓顧景蕓根本喘不過氣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顧景蕓呼吸急促,努力道,“是你騙婚!你喜歡男人,你在婚后跟安浩瀚糾纏不清,發(fā)生關(guān)系!你們折磨了我半年之久,現(xiàn)在要離婚,你怎么有臉讓我凈身出戶?!”
在那一刻,顧景蕓簡直想要殺了秦甫文,殺了安浩瀚。
安浩瀚有權(quán)有勢,秦甫文狐假虎威,她斗不過。但她好恨,她想殺了他們!
“飯可以亂吃,但話不能亂說?!鼻馗ξ淖隽藗€噤聲的手勢,他分明戴著金絲框眼鏡,可說話的神態(tài),卻更像是個斯文敗類,他微微笑起來,繼續(xù)道:“景蕓,說這些話,你有證據(jù)嗎?”
顧景蕓死死盯著他,不說話。
證據(jù)?安浩瀚怎么可能讓她捉到把柄。她曾經(jīng)在家里裝過攝像頭,結(jié)果卻被安浩瀚抓起來,逼她交出錄像。
“但我有?!鼻馗ξ挠謴奈募A里掏出一個U盤,“這是備份。六年前的三月二十七日,金帝酒店606號房,你跟那個男人在房里待了一夜。這就是你婚內(nèi)出軌的證據(jù)!”
顧景蕓死死扣住自己的掌心,掐出了血印,來讓自己保持冷靜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就去起訴我。但是我告訴你,我絕不會把我辛辛苦苦賺來的家產(chǎn),拱手讓給你這個無恥流氓!如果你要鬧,那我們不妨來試試,鬧個魚死網(wǎng)破!”顧景蕓氣極了,腦子里一片空白,只想著要跟他們一起去死。
“魚死網(wǎng)破……”秦甫文呵呵笑了起來,“如果調(diào)查沒錯的話,你現(xiàn)在應(yīng)該有個五歲的女兒,是你跟野男人的種?!?/p>
“你……”
“給你一周的時間考慮。”秦甫文說罷,揚長而去。
只留下顧景蕓在房間里。
房間里空蕩蕩的,仿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。顧景蕓壓抑不住,眼淚接連滾落下來,她蹲在地上絕望且無聲的哭泣,雙手捂著臉,滾燙的眼淚像是能夠把手掌都灼穿。
秦甫文,安浩瀚。此生此世,我受過的痛苦,必定要十倍百倍奉還!
顧景蕓在心底嘶吼。
人究竟可以惡毒無恥到什么地步?顧景蕓的身子控制不住的發(fā)抖,心頭發(fā)堵。
房間外,蘇良煦通過窗子看著蹲在地上的顧景蕓,她的背影單薄消瘦,顫抖的肩膀像是在訴說她內(nèi)心的苦痛。蘇良煦忍不住蹙起眉,想起剛剛秦甫文所說的話。
“六年前的三月二十七日,金帝酒店606號房。”
“五歲的女兒……野男人的種……”
蘇良煦腦海中仿佛有什么記憶閃過,卻又無法抓住。
就在這個時候,一個小小的身影竄進房間里——是那天在電梯里遇見的小女孩。
蘇良煦竟下意識有些緊張,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緊張什么。
“媽咪,我剛剛在旁邊聽到這里有人吵架,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,跟我說?!鳖欆畿缯驹陬櫨笆|身旁,伸出小手摸了摸顧景蕓的頭發(fā),稚嫩的臉龐上,呈現(xiàn)出不符合年紀(jì)的成熟。
她早就知道,自己沒有爸爸。從小就會被人議論,嘲笑,排擠,所以她過早的學(xué)會了保護自己,也保護媽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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