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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來是你,你怎么在這?”
女警察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胸口上麻麻癢癢的,像是無數(shù)只螞蟻在爬。
還有一股股熱流不斷涌進(jìn)來,她伸手一摸,竟然是兩只手在作祟。
“啊……啪!”
一聲尖叫過后,向天臉上挨了一記耳光,火辣辣的疼。
他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,氣得直跳腳:“喂,你怎么回事,我好不容易救了你,你為什么打人?”
“小王八蛋,你的手是怎么回事?”
女警察暴怒道。
小巷子里漆黑一片,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,但是從喘氣的聲音都能聽出對方心里的那團(tuán)熊熊燃燒的怒火。
“哼,好心當(dāng)了驢肝肺,早知道我就讓那個色狼把你抓走好了,先奸后殺,殺了再奸!”
向天冷哼道。
“你說什么!”
那個名叫張昕的女警察簡直氣瘋了,可是又無可奈何。
對方可是剛剛救了自己,她總不能再把他暴打一頓吧,更何況這家伙還是謝大軍的鄰居。
一腔怒火無處可出,她轉(zhuǎn)身就走。
走了沒兩步,腳下一歪,差點(diǎn)崴了腳。
她探手下去,干脆利落地掰掉鞋跟,啪啪啪地朝前走去。
哪里還有剛才扮演站街女時的萬種風(fēng)情,純粹就是一個小辣椒。
“嘿嘿,夠辣,我喜歡?!?/p>
向天樂了,沒想到這個女警察這么有性格,趕緊跟了上去。
走了一會,謝大軍和幾個警察趕了過來,看到張昕和向天后,都長出一口氣。
對于向天竟然能從頭盔男手底下救回張昕,他們都很驚訝。
尤其是謝大軍,他對向天可是知根知底,知道他不過是跟自己學(xué)了幾招花把勢,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?
回到家里,已經(jīng)是凌晨一點(diǎn)多鐘,屋子里一團(tuán)漆黑。
向天躡手躡腳地進(jìn)了屋,簡單沖了個涼就鉆進(jìn)了自己房里。
躺在床上,回憶著跟那個色狼打斗的過程,他興奮得久久不能入眠。
隨即又想到那一套像是跳大神的動作,心里有些奇怪。
“為什么那個動作不僅能影響到自己體內(nèi)的氣,而且還能讓氣迅速擴(kuò)展到全身?”
“難道那個動作是跟我練氣的法子有關(guān)系?”
向天被這個突然蹦出來的想法驚住了。
因為他后來發(fā)現(xiàn)買到的那個線裝書并不完整,后面好像缺少了很多內(nèi)容。
“如果真的是這樣,只要抓住那家伙,說不定就能找到陰陽訣的后半部分!”
就在這時,客廳里傳來腳步聲,沒多久,房門開了。
透過一絲微光,可以看見一個窈窕的身影走了進(jìn)來,隨之而來的,還有一片馥郁的馨香。
向天看到小姨進(jìn)來,嚇得趕緊閉上眼睛,一動也不敢動。
可是讓他意外的是,小姨只是拿了條毛巾被搭在了他的肚子上,然后就走出了房間。
摸著身上的毛巾被,向天心里升一股濃濃的暖意。
這么多年,小姨就這么無微不至地照顧著自己。
自己還老是惹她生氣,真是太不應(yīng)該了。
聞著空氣中殘留的一絲馨香,向天慢慢進(jìn)入了夢鄉(xiāng)。
他做了一個夢,夢到自己和那個名叫張昕的女警察糾纏在一起。
手在她身上亂摸,摸著摸著,身下的人又變成了許凌薇。
看著那張嬌艷如花的臉頰,他激動無比,朝著紅潤的嘴唇親了下去……
醒來時,外面早已大亮,自己懷里抱著的卻只是一只枕頭,底下的小兄弟高高翹起。
“原來,只是一個夢啊……”
抱著枕頭在床上發(fā)了會呆,他爬了起來,趁著早晨那股陽剛之氣練了一會功法。
練完功法,在屋里找了一圈,沒看見小姨身影,看來已經(jīng)上班去了。
客廳的桌上放了豆?jié){和油條,還有一絲熱氣。
洗漱完畢,喝了幾口豆?jié){。
向天回憶著昨天那嫌疑犯的奇怪動作,就在客廳里跳了起來。
這套動作雖然奇丑無比,但是效果確實非常不錯。
一鼓作氣,他堅持跳了半個小時左右,直到全身都熱氣蒸騰才停止。
隨手擦了把汗,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出的汗油膩膩的,竟然是黃中帶褐,有一股特別惡心的異味。
“難道這套動作能夠帶動氣淬煉肌體,祛除雜質(zhì)?”
想不到還有這種意外之喜,向天頓時喜不自勝。
向天有八成把握斷定那家伙手上有類似于陰陽訣的修煉功法。
或者說就是陰陽訣的后半部分。
“一定要弄到手!”
打定主意后,他沖了個涼,然后出了門,直奔紫薇路派出所。
紫薇路派出所距離向天所在的白云小區(qū)只有兩站路,走路十幾分鐘就到。
“劉哥,在忙啥呢?”
“萬姐,你今天氣色真好,又漂亮了哦!”
一路走來,向天笑嘻嘻地跟熟人打著招呼,然后在一間小辦公室里找到了謝大軍。
謝大軍正趴在桌上看著一張白紙愁眉不展,見到向天后立馬就眉開眼笑。
站起來道:“來來來,小天,快坐。
喝不喝水,我給你倒。”
“別介,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。說吧,又有什么事?!?/p>
向天老神在在地說道,低頭瞅了一眼,笑噴了:“‘檢討’,我說大軍哥,你又犯了什么錯誤?”
“還能有什么事,”謝大軍把筆往桌上一扔。
拿起桌上的煙盒點(diǎn)出兩只,丟了一只給向天,自顧自地點(diǎn)燃吸了一口。
然后倒在椅子上郁悶道:“昨晚的抓捕行動讓上頭知道了,一大早就被領(lǐng)導(dǎo)狠批了一頓,讓我寫檢討?!?/p>
“誘捕色狼不是你們的工作嗎,為什么批你們?”向天問道。
“還不是因為那個張昕,我們哪知道她是局領(lǐng)導(dǎo)的家屬啊,早知道我們就算女扮男裝也不會讓她上啊?!?/p>
“噗!”
向天又笑噴了,“就你這樣牛高馬大的也想女扮男裝?那還不如讓萬姐上?!?/p>
“喂,不興背后說人壞話的?。 ?/p>
向天扭頭一看,門口站著的正巧是他剛說到的萬姐。
這萬姐名叫萬潔,是所里的戶籍警察。
快四十歲的人了,成天描眉涂粉的,特別愛靚。
可惜的是,有點(diǎn)先天不良,粉搽再多,也掩蓋不了殘酷的真相不是。
用他的話說,那就是老黃瓜刷綠漆,裝嫩。
“嘿嘿,哪能了。萬姐,我剛才還跟大軍哥說你現(xiàn)在越來越靚了,以后有誘捕色狼這種活,交給萬姐絕對沒錯?!毕蛱煨ξ卣f道。
“小滑頭?!比f姐笑著罵了一句,對謝大軍說:“聽說那個張昕像發(fā)了瘋似地,一大早就已經(jīng)抓了十幾個人回來,你們怎么不去管管?”
“她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?!敝x大軍把桌上的紙和筆玩向天這邊一推,笑瞇瞇道:“小天,幫哥一忙,給我寫了咋樣?”
“嘿,這忙我?guī)筒涣耍阕约郝龑懓??!闭f完,向天就一溜煙閃出辦公室,找人打聽了一下,朝著二樓的審訊室走去。
剛走到審訊室門口,就聽到里頭傳來張昕火氣十足的聲音。
向天在外頭聽得毛骨悚然,正準(zhǔn)備走,門開了。
“你給我站??!”
向天回頭一瞧,那個叫做張昕的女警察正滿面寒霜地站在門口。
她今天穿著齊整的警服,那胸脯鼓鼓的,感覺都快把紐扣給崩掉了。
向天想起昨晚捏住那兩個胸器時的良好手感,心里又竄出了一團(tuán)火氣。
“張姐,你叫我?”
向天笑著問,心里琢磨著怎么跟她打聽一下那個色狼的消息。
“誰是你張姐!”
張昕冷哼一聲,徑直朝前走去,“跟我來?!?/p>
向天跟著張昕進(jìn)了審訊室旁邊的一間屋子,看擺設(shè),也是一間審訊室。
向天瞅了瞅,感覺不大對勁啊,除了張昕坐的那椅子,就剩下她對面的那張椅子。
尼瑪,這是要把我當(dāng)犯人審?
好在張昕沒讓他去坐那張通常給嫌疑犯坐的椅子,她也不管向天,解開領(lǐng)口最上面的一顆扣子。
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,問道:“你昨天跟那個人交過手?”
向天也不客氣,就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下來:“不錯,跟他過了幾招?!?/p>
張昕看向天這樣,有些不高興,皺了皺眉,不過沒說什么。
“那你有沒有看清楚他的長相?”
向天現(xiàn)在距離張昕也就半米遠(yuǎn),已經(jīng)能聞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香味。
透過解開的衣領(lǐng),隱約可以看見里面的細(xì)膩肌膚。
讓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昨夜這丫頭穿那件酒紅色短裙時的窈窕身姿,心里的那股子火氣也就越燒越旺了。
“天太黑,沒看清。張姐,哦不,張警官,你早晨問出什么線索來了嗎?”
“你關(guān)心這個干什么?”
張昕見向天也沒看清楚那人長相,有些失望,眉頭慢慢皺了起來。
那小臉上光滑細(xì)膩,白里透著一點(diǎn)淡粉色的紅暈,鮮嫩得一塌糊涂。
雖然留著一頭齊耳短發(fā),少了一點(diǎn)女人的柔媚,但是多了一分巾幗不讓須眉的英氣。
再看她那鼓脹脹的胸口,還有盈盈一握的楊柳細(xì)腰,絕對的制服誘惑啊。
簡直讓人有種犯罪的沖動。
向天正看得心頭火熱,張昕放在桌上的手機(jī)響了。
“好的,我馬上來?!彼孟窠拥搅司€報,臉上露出一絲喜色,騰地一下站了起來。
卻剛好跟坐在桌角上的向天撞在了一起。
“哎喲!”
張昕慘呼一聲,跌坐在椅子上,桌上的水杯也翻了,半杯水恰好潑在她的胸口上。
淺藍(lán)色的襯衣很快就濕了一大片。
向天愣了一下,急忙掏出紙巾:“抱歉抱歉,我?guī)湍悴敛?!?/p>
擦著擦著,他忽然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竟然又按在了人家姑娘胸口上,綿軟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收回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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