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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年后,越城:
“聽說了嗎?沈音音要和秦家大房的少爺訂婚了!”
“那個五年前被野男人玷污,還搞出了一個孩子的沈音音?。烤┏乔丶以趺纯瓷纤@么一個殘花敗柳了?”
“就是,五年了,那位沈大小姐都不敢說出,她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誰,我聽說玷污她的是流浪漢,她才遮遮掩掩的……”
“你們幾個要不要來我家做傭人?這樣就有機(jī)會躲在我床底下,偷聽我的私生活了。”
清亮的女聲響起,在酒店大堂里議論的貴婦們紛紛轉(zhuǎn)過頭。
站在她們身后的女人取下墨鏡,她的臉上未施粉黛,膚白如雪,明艷俏麗。
沈音音是越城名人,五年前她突然失蹤,被沈家找回來后,清白盡毀,轟動全城。
而議論她的人,也是越城有頭有臉的貴婦。
見到沈音音,她們也不心虛,反而八卦道:“秦家大少爺剛?cè)胱∵@家酒店,沈小姐就過來了,你可真是迫不及待了啊?!?/p>
另一個貴婦說話更露骨,“秦少爺生性風(fēng)流,也不知道他是否會喜歡沈小姐這樣,生過孩子的女人。”
沈音音冷笑道,“我是來找秦家人退婚的?!?/p>
“什么?!”貴婦們張大了嘴巴。
她的嗓音柔媚張揚(yáng),“秦家少爺喜歡什么樣的女人,關(guān)我什么事?我向來看不上,管不住褲襠的男人!”
光滑的大理石地面,倒映出女人纖細(xì)婀娜的身姿,她步入電梯內(nèi),留下幾名貴婦面面相覷。
沈音音用力戳了一下電梯樓層按鍵。
她出差回來,就收到自家老爺子給她打的電話,京城秦氏有意擴(kuò)張南部商業(yè)版圖,決定和沈氏集團(tuán)達(dá)成戰(zhàn)略協(xié)議。
把持秦氏大權(quán)的秦三爺秦妄言,把自己的侄子秦子軒推出去聯(lián)姻,秦子軒要入贅沈家,入贅的對象就是沈音音。
沈音音望著電梯墻壁上,倒映出來的自己。
五年前,她回到越城,就暗暗發(fā)誓,此生再不能和秦妄言扯上一點(diǎn)關(guān)系。
即便是和那個男人的侄子,也不行!
走到行政套房門口,沈音音看到房門虛掩著,她直接推門進(jìn)去了。
“秦子軒,我來找你是為了……”
房間內(nèi)一片漆黑,話還沒說完,沈音音的手腕被人扣住。
滾燙的呼吸,噴灑在她臉上。
五年來都不曾忘記的熟悉氣息,令她全身顫栗!!
“你別過來?。 ?/p>
她的聲音被堵住,男人似蟄伏已久的猛獸,把她禁錮在雙臂間。
他將女人擁入懷,灼熱的鼻息全落在沈音音臉上。
“小傻子,別亂動……”
男人的聲音,暗啞性感,沈音音的腦袋里嗡的一響!
這個男人不是秦子軒,是秦妄言??!
她被認(rèn)出來了?!
不可能!她已經(jīng)和單年的小傻子長得完全不一樣了!
她被抵在墻壁上,無處可逃!
洶涌強(qiáng)勁的浪潮來襲,拉扯著沈音音全身的感官,將她整個人吞噬了!
*
許久之后,沈音音拖著疲憊的身軀,站在淋浴噴頭下方。
熱水潑灑在她的臉上,她整個人狼狽不堪。
而在客廳里,饜足后的男人,抬起一只手,慢條斯理的把襯衫扣子扣上。
向上閉合的衣領(lǐng)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遮住胸膛上貓抓出來的,交錯的紅痕。
秦妄言坐在猩紅色的沙發(fā)上,他的一只手腕戴著小葉紫檀佛珠,修長如玉的指尖,夾著一支點(diǎn)燃的香煙。
秦妄言聽到門鈴聲響起,起身去開門。
“妄爺,這是您讓我去買的女式衣物,還有……緊急避孕藥?!?/p>
秦妄言語氣淡淡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接過秦朝遞來的紙袋后,他便把房門關(guān)上了。
男人走到浴室門口,把手里的紙袋掛在門把手上。
在浴室里的沈音音,聽到門把手傳來“咔咔”聲響,她整個人抖了一下。
秦妄言語氣懨懨的,提醒著里面的人,“換洗衣物,我掛在門把手上了。”
他交代完,又回到客廳里。
隔了一會,浴室的門打開,一只濕漉漉的手伸了出來,摸走了掛在門把手上的紙袋。
沈音音吹干頭發(fā),深呼吸一口氣后,才旋開門把手,從浴室里出來。
秦妄言手里的煙,已經(jīng)燃盡。
他側(cè)過頭,只用森涼的余光,掃向身后方的女人。
“把避孕藥吃了?!?/p>
男人的聲音像顆顆冰塊,砸落在沈音音臉上。
她的雙眸幽暗無光,走上前去,拿起放在桌上的藥丸。
溫水將藥丸送進(jìn)喉嚨里,沈音音剛放下水杯,她就看到,秦妄言抬起手臂,食指和中指間夾著一張黑卡。
“卡里有30萬?!?/p>
秦妄言連看都不看,眼前的女人一眼,清冷的聲音,伴隨著檀香的氣息涌來。
幾秒之后,秦妄言發(fā)現(xiàn),這個女人沒有伸手去接黑卡的意思。
他揚(yáng)起狹長深邃的瞳眸,幽冷的視線落在沈音音臉上。
“不夠?”男人顰起好看的眉頭,很明顯,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多做糾纏。
聽到這話,沈音音反應(yīng)過來了,她揚(yáng)起紅唇,呵笑出聲:“你把我當(dāng)成什么?”
秦妄言覺得,她在說廢話。
“你不是子軒找來的嫩模?”
秦妄言抬頭,看向女人精致如玉的容顏,回想起剛才的混亂,他的呼吸又變得凝重起來。
他長期服藥,從未失控過,剛才沾上女人的氣息,理智就被本能吞沒了。
而沈音音臉色蒼白,心臟在熱血的包裹下,劇烈跳動。
秦妄言果然沒有沒有認(rèn)出她。
當(dāng)初她被賤人下毒后,整張臉浮腫毀容,連身材都走樣了。
即便兩人有了極致親密的接觸,秦妄言也沒認(rèn)出她來!
五年前,秦妄言叫她“小傻子”,五年后,秦妄言把她當(dāng)成秦子軒找來,供他消遣的的嫩模?!
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痛感涌上她心頭,全身的血肉都仿佛被割裂一般,她伸出手從自己的口袋里摸出幾張鈔票。
“秦子軒說,給我安排了一個技術(shù)超高的男公關(guān),我本想打算給你五百塊,可惜你名不副實(shí),我只能付你一半的錢。
二百五,你收好了!”
沈音音甩了兩張一百,一張五十的鈔票出去。
三張鈔票飛揚(yáng),在秦妄言面前飄落。
她深呼著氣,讓自己在秦妄言面前保持鎮(zhèn)定,不讓他察覺到一絲端倪。
沈音音轉(zhuǎn)身往外走,漆黑的烏眸里,已經(jīng)結(jié)出了寒冰。
還沒等她伸手按下門把手,外面就有人把門打開了。
“三爺,不好了!”
秦朝喊出聲來,看到明艷的美人出現(xiàn)在自己面前,他稍稍一愣,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沈音音目不斜視,從秦朝面前走過,秦朝和秦妄言說話的聲音,飄進(jìn)了她的耳朵里。
“小祖宗被子軒少爺帶出酒店了!
子軒少爺之前騙我說,只是帶小祖宗在酒店里走一走,我一直找不到小祖宗的蹤影,就去查了監(jiān)控,發(fā)現(xiàn)他坐上子軒少爺?shù)能?,早就跟著子軒少爺出去了!?/p>
小祖宗?
沈音音并不清楚,秦朝口中的小祖宗是誰,下意識的覺得,應(yīng)該是個小孩子,秦妄言他有小孩了?
她想起當(dāng)年懷孕的夏晚晴,被秦家上下捧為小祖宗的,是夏晚晴的孩子吧?
秦妄言面色森冷,他披上西裝外套,從房間里出來了,沈音音加快腳步,倉皇逃離……
男人看到她纖瘦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里,他不屑嘖了一聲。
“爺?!鼻孛鲬?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,小聲問,“那位小姐是?”
秦妄言偏過頭,眼底的情緒涼薄,“應(yīng)該是子軒找來消遣的女人。”
秦朝愣了下,略覺得有些不對,秦子軒找女人上門服務(wù),他自己卻早早的跑去酒吧消遣了,秦子軒沒道理,放這么漂亮的女人鴿子?。?/p>
難道那個女人,是秦子軒專門幫自家三叔找的?
秦朝腦袋里頭的思緒活絡(luò)涌動,五年了,秦妄言終于愿意接觸女人了,秦朝暗自為他感到高興。
*
沈音音出了酒店,拿出手機(jī),這才發(fā)現(xiàn)家里的傭人,給她打了十來通電話。
張媽還發(fā)給她發(fā)了短信。
“大小姐不好了,意寒少爺不見了!”
“意寒少爺聽說,你要嫁人了,嚷嚷著要去把,和你定下婚約的秦家少爺找出來,教訓(xùn)一頓!
我還以為意寒少爺只是嘴上說說,沒把這事放在心上。
我做好飯,再去找意寒少爺?shù)臅r候,發(fā)現(xiàn)不見了。”
“我查了小區(qū)監(jiān)控,意寒少爺開著兒童四驅(qū)車出去了!”
沈音音倒吸一口涼氣,她家這只混世魔王,三天不挨揍,就會上房揭瓦!
沈音音連忙給張媽回復(fù)信息,讓對方別著急,她打開軟件,查看自家崽崽的電話手表定位。
沈意寒現(xiàn)在的位置,在艷色酒吧附近,沈音音立即沖向自己的座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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