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趙王殿下,嘉肚子餓了?!惫涡迸P在馬車中,露出衣衫下白皙胸膛,懶洋洋道。
唐弘默默的摸出一只烤雞。
“趙王殿下,你讓嘉怎么拿?能給個碗么?”郭嘉湊近唐弘些許,嬉皮笑臉道。
唐弘默默的摸出一個碗遞了過去。
“趙王殿下,手撕烤雞有辱斯文,也不衛(wèi)生,你看?”郭嘉臉湊在唐弘腹部,盯著唐弘手指道。
唐弘默默的摸出一柄匕首遞了過去。
這時,陳宮突然挑開車簾道:“主公,長社就在前……額,抱歉打擾?!避嚭煆?fù)而落下。
郭嘉這才注意到他和唐弘直接的姿勢確實有點會讓人誤會,因為好奇唐弘的手段,故而直接湊到了唐弘的小腹前,察覺到這一點后,郭嘉頓時縮到了角落,頓時說道:
“公臺,你聽嘉解釋,嘉并無龍陽之好?!?
“……”
唐弘只覺自己此時此刻定然是滿頭的黑線。
…
鐘家之行并不如意,明里暗里的嘲諷和不屑的姿態(tài),唐弘也盡收眼底,但是,卻不知道為什么唐弘心底卻很淡然,明明之前還和一個愣頭青一樣的人物,現(xiàn)在卻淡然了起來。
郭嘉縮在馬車上,一邊塞著雞腿吃的滿嘴都是油,一邊飲著酒,當真是快活的很啊,此時見了唐弘的臉色不由奇怪道:
“你被人如此對待,怎么還笑起來了?”
唐弘想了想,說道:“可能是心里有底了吧!在此之前,明明那么多的當世大才,卻又不為我所用。我當時心底焦慮的很。”
“現(xiàn)在呢?”
“一開始我設(shè)想的就是盡攬潁川之才,太過理想,導致預(yù)期太高,面對現(xiàn)實的時候卻又太低,造成心理落差太大。
現(xiàn)在么,有你??!
鬼才郭嘉,只要你在我手中就可以了,沒有了你,就算將方才這些人才盡攬懷中又如何?再王佐之才又如何?”
唐弘說完后目光灼灼的看著郭嘉,眼底盡是信賴和安心。
郭嘉表情詭異著低著頭,然后低聲說道:
“那個,我要確認一點!”
唐弘疑惑的看著他,道:“怎么了?酒沒了?”
“不是,我是想問,你確定你不是龍陽之好?”
“……”
唐弘表情頓時僵硬住,半響回復(fù):“不是?!?
“那我放心了。”
半響,唐弘突然說道:“奉孝?你想去看龍陽君嗎?奉我為主,我?guī)闳?zhàn)國時期去看?!?
“……哈哈,你果然有龍陽之好?!?
唐弘勉強笑了笑,因為他知道,郭嘉這是故意扯開話題,避重就輕的委婉拒絕。
“砰砰砰!”
一陣擊鼓聲傳來,陳宮在挑開車簾道:“主公,前面有官吏抓到一人,問有沒有人知他身份?!?
郭嘉探頭探腦的瞄了兩眼,扭頭就看到唐弘手持著一柄短刀笑瞇瞇的說道:
“奉孝,你可知道此刀的來歷?”
郭嘉頓時乖乖的縮回了馬車中,訕笑著說道:“想必就是殿下刺董的那柄七星刀吧?這樣的寶貝就別亮出來了,免得弄臟了?!?
唐弘點了點頭,一副深以為然的表情,說道:“奉孝所言甚是?!碑斚職w入刀鞘,收入個人空間。
唐弘這才說道:“三兒,靠近些?!?
駕車那家奴點頭應(yīng)命后,驅(qū)使馬車靠近了些。
陳宮拂須說道:“主公,此人是為親友報仇,被五花大綁面不改色?!?
唐弘眉頭一挑,語氣呢喃道:“有點耳熟??!聽說了叫什么名字了嗎?是不是叫徐庶???”
“官吏正在詢問市場內(nèi)的人,不過似乎沒人認識他。奇怪的是既然沒人認識他為何又要用灰塵抹在臉上?這不就是不希望被認出么?”
陳宮有些疑惑的說道。
唐弘聽完后當下斷定:“肯定是徐庶!想辦法救下他,要快,因為一會肯定會有人救他。”
陳宮當即領(lǐng)命后躍下馬車走向場中,剛剛靠近臺下,兩名甲士立刻持槍阻住。
“大膽,你是何人,難不成是此賊的同伙?”
臺上官吏劍指指向陳宮一聲呵斥。
陳宮從容不迫的揮袖拍打著衣服上的灰塵,一副漫不經(jīng)心的神態(tài)油然而生,這才慢悠悠的抬起頭。
抬頭的剎那,下巴微微上揚,微微側(cè)臉,又是一副不屑的模樣。
環(huán)顧四周,無視了那鋒利的槍鋒,好像這一刻不是斧鉞交加的險境,剎那間顧盼生輝,一種胸有成竹,智珠在握的軍師氣度揮袖而生。
臺上官吏頓時被這種風采和氣度所攝,當下驚疑不定說道:“敢問先生何人?為何阻我執(zhí)法?”
陳宮這才徐徐說道:“先生不敢當,在下不過為主辦事,賤名不足掛齒不說也罷。
只不過,在下此次前來并不是阻撓大人執(zhí)法,只是為大人您惋惜?!?
官吏越發(fā)小心翼翼道:“你家主公是?”
陳宮故作環(huán)顧四周狀,并未說話。
“快快,請這位先生上來?!?
陳宮徐徐登上臺階,在那官吏耳邊細語一番,而那官吏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。
先是大驚,后是大喜中帶著貪婪,緊接著又是大恐,最后雙腿發(fā)軟,強做鎮(zhèn)定的說道:“先將犯人收押,稍后再做定奪。”
唐弘輕笑了聲,搖了搖頭。
郭嘉舔了舔手指,說道:“公臺勉強辯才小成,看來不是縱橫家的弟子,對你這么恭敬但卻沒有儒家那么煩人。目前看來倒是有一郡之才的格局?!?
“不要小看了公臺,至少一州之才?!碧坪胍贿呎f著一邊等著陳宮的到來。
“我一直河很好奇,趙王你好像知道很多東西,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有個‘鬼才’的稱號?!?
“不告訴你?!?
“好吧,我的酒喝光了,再給我點。”
“別喝太多了,等會再給!”
“……”
等了沒多久,陳宮領(lǐng)來一人,那人一看到唐弘當即叩拜:“徐福多謝恩公搭救之恩?!?
“咦!徐福?那么你的表字是什么?”唐弘皺眉詢問。
“元直?!?
“這就對了!元直請起,不必多禮,實際孤搭救你,是希望元直能為我效力?!?
徐元直當即面露難色,吞吞吐吐道:“恩公大恩,徐福自然愿為恩公效犬馬之勞。
只是……
只是,福經(jīng)過此次之事,決定和這位先生一樣學些才識?!?
“……”
唐弘又是一陣沉默,氣氛沉浸了下來。
許久,唐弘點了點頭說道:“也好,那你打算去哪里求學?”
徐福搖了搖頭。
這時,郭嘉縮在馬車內(nèi),悠然說道:“我見你有些氣節(jié),又臨危不亂,我推薦你去尋水鏡先生,至于能不能遇到,能不能被收下,就要看你的機緣?!?
徐福當即再次行禮:“多謝先生指點。恩公,此次我去短則三年,長則十年,一定前去投效?!?
唐弘語氣平靜道:“你且安心去,你家中母親孤自會為你照料,待她如生母般?!?
徐福稍稍遲疑,最后還是相信了唐弘。
緊接著,徐福稍作收拾便告別徐母踏上了求學之路,而唐弘又購置了一輛馬車,納下了一個青年馬夫,只得到了1點氣運,如今唐弘的氣運點總值為:1385。
而要將陳宮帶回主世界所需氣運點為5000。
可謂,任重而道遠啊!
而另一輛馬車上安置著徐母以及陳宮,由陳宮和徐母聊天,免得徐母悶的慌。
郭嘉瞅了瞅后面那輛馬車說道:“你很不放心那個徐福??!居然挾持他的老母親,太卑鄙了?!?
“我相信元直!但是信任需要手段去維持?,F(xiàn)在你放心我放心,大家都省心不是?”唐弘聳肩道。
“有道理?!惫稳粲兴键c了點頭。
三兒問道:“主公,已經(jīng)出了長社,現(xiàn)在去哪?”
“沛國,譙縣,夏侯家。”
“這恐怕需要好幾天的路程?!?
“走吧?!?
“諾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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