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這個年輕人好大的膽子!”
秦院士看見儀器上各種生命數(shù)據(jù),又看了看病人情況和手術(shù)記錄,倒吸一口涼氣。
“這個年輕人不得了,那根鋼管已經(jīng)傷到了病人心臟,也不知道那年輕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,還有這幾根肋骨也矯正了,肺部也清洗干凈,病人情況基本穩(wěn)定了。”
秦院士仔細檢查了幾遍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病人確實沒有什么大礙后,才放心下來,李院長也跟著松了一口氣。
“你們醫(yī)院實習(xí)生水平都這么高了嗎?”趙美玲懷疑的道。
秦院士聞言,不由苦笑幾句,隨后叫蔣主任將病人轉(zhuǎn)到VIP病房。
VIP病房里,擔心病人留下后患的蔣主任,再次檢查了一遍傷口,忽然他看見病人的胸口上插了幾根銀針。
這銀針是李風留下的,病人的傷口實在太大,不管是填塞止血、電凝止血法、夾閉止血法、縫合止血法都行不通,所以他只能用銀針扎緊傷口周圍的血管。
“這是搞什么鬼?插幾根破針在上面做什么?“
蔣主任看見銀針,厭惡的道,他最瞧不起的就是中醫(yī)那一套了。
“哦,這個應(yīng)該是為了止血?!睆堘t(yī)師隨口說道。
“笑話,插幾根破針能止血?”蔣主任嗤笑,然后對劉秋雨道:“把這幾根破針拔掉,扔了!”
“這樣不太好吧?李風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,萬一出了事情……”張醫(yī)師猶豫的道。
“一個實習(xí)生懂什么?難道他比我經(jīng)驗還豐富?從來沒聽說過針灸能止血的。”蔣主任不高興的道。
劉秋雨見蔣主任不高興,也沒多想,直接將銀針給拔了下來,然后扔進旁邊的垃圾桶。
“不好!”銀針剛剛拔下來,張醫(yī)師就見傷口上的紗布開始滲血,嚇得大叫一聲。
“大驚小怪的做什么?”蔣主任毫不在意的取出工具,想要清理一下血跡,重新上藥,但他一撕開紗布,傷口的血噴了出來。
不僅如此,病人的心臟跳動異常,口鼻也冒出了血沫!
蔣主任知道壞了,嚇得頭皮發(fā)麻,面色慘白:“快,快去找李院長、秦院士來!”
那血現(xiàn)在是不要命的往外冒,這樣下去幾分鐘就能夠要了病人的命。
“怎么了蔣主任?”守在外面的趙美玲和穿軍裝的老頭聞言,沖進病房。
當他們看見血染紅了被單,然后又將目光移向蔣主任身上。
蔣主任張了張嘴,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,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他這慌亂的模樣,說都可以一眼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問題。
“姓蔣的,你搞什么鬼?你想害死我兒子嗎?”趙美玲急忙用手堵住病人傷口。
“你你你……個庸醫(yī),我打死你個狗庸醫(yī),你要是害死我云山,我槍斃了你!”老頭子也激動得舉起拐杖亂打,打得蔣主任抱頭鼠竄。
李院長和秦院士也沖了進來,急忙上前幫忙。
但沒用的,雖然血流量小了,但還是止不住。
“剛剛那幾根銀針呢?是誰拔掉的?”秦院士突然問道。
“不是我!”
“也不是我!”
蔣主任和張醫(yī)師看見李院長那可怕的目光,猛地搖頭。
劉秋雨一見蔣主任想要讓她背鍋,慌張的道:“是…是蔣主任讓我拔掉的!”
蔣主任聞言,狠狠的瞪了劉秋雨一眼,殺她的心思都有了。
“你們簡直是胡鬧!”秦院士企圖用銀針試了試,發(fā)現(xiàn)銀針又細又軟,根本插不進去,就算能插進去,他也找不準血管。
“插不回去了嗎?”蔣主任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的問道。
“插回去?怎么插回去?現(xiàn)在根本找不到脈了!”秦院士氣憤怒斥道,然后又對李院長說:“不行,必須將你們那個實習(xí)生請回來,快點!”
李院長聞言,慌懊悔的道:“那個實習(xí)生被我開除了!”
他們這一說,穿軍裝的老頭子勃然大怒。
“你們這是什么破醫(yī)院?我老頭子不管,要是云山有什么不測,我一把火燒了你們這破醫(yī)院!”
“我馬上聯(lián)系指揮中心,利用天網(wǎng)系統(tǒng),將那個李風找到!”女特勤道。
“你帶上我,你不是那個家伙的對手。”迷彩服壯漢見女特勤要走,追了上去。
李風此時在等公交車,并沒有走遠。
公交車剛到,他準備上車離開這破醫(yī)院時,突然一條大狼狗朝他撲來。
李風見有惡狗撲來,本能的一腳踢去,大狼狗砰的一聲被他踢飛,撞在樹上,然后嗚嗚嗚的爬起來,不敢上前。
“不許動,給我老老實實的舉起雙手來!”
就在傳來一聲嬌喝,李風一看,不是剛剛那個女特勤還能是誰?
“你這個女人發(fā)生么瘋?”李風怒道。
“你現(xiàn)在還不能走,我哥哥的傷……復(fù)發(fā)了,你必須跟我回去!”女特勤語氣嚴肅,警告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被開除了,難不成回去自討其辱?況且醫(yī)院里有這么多的專家,還需要我一個小小的實習(xí)生?”李風冷冷的道。
“小子,你敬酒不吃吃罰酒,你必須回去救我們連長,否則別怪我對你出手,將你綁回去。”迷彩服的壯漢也趕到,十分不客氣的對李風道。
“呵呵你們還真是霸道,想讓我走就讓我走,想讓我去,我就不得不去?“李風冷笑一聲。
他實在是受夠了這群,連一句最起碼的對不起和謝謝你都不會說的人,真當他是軟柿子想捏就捏?
“小子,你自找的!”迷彩服壯漢猛地撲了過來,他那巨熊一般的身體像一座山一樣朝著李風倒了下來。
他企圖用一只手臂勒住李風的脖子,但哪里知道李風根本不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么簡單。
李風從小就練武,再加上一個星期前得到古書的傳承,身體得到巨大的改造,迷彩服壯漢的動作在他眼里,足足放慢了數(shù)倍。
李風毫不猶豫的抓住迷彩壯漢的手臂,然后狠狠的一扯,迷彩服壯漢身體失去了重心,一個狗吃屎撲倒在地上,牙都差點摔碎。
美麗的女特勤呆了呆,現(xiàn)在她才徹底明白李風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!
迷彩壯漢更是頭腦一片空白,他好歹也是個特種兵,竟然被一個學(xué)醫(yī)的大學(xué)生打趴下,這簡直是……奇恥大辱!
但理智告訴他,他絕對不是李風的對手,李風的速度和力量實在是太快了。
李院長、趙美玲攙扶著穿那個舊軍裝的老頭急匆匆的趕來。
老頭子瞪著李風,毫不講理,頤指氣使,十分強硬的道:“你小子還在這里干什么?快點給我回去幫云山治療,這是命令!”
“命令?你以為你是誰?”李風聞言,嗤之以鼻,真是莫名其妙。
“小子你去也得去,不去也得去,否則你以后別想在這江海市混!”老頭子激動的道。
“是嗎?感情江海市是你家的嘍?”李風氣不打一處來。
“醫(yī)生,求求你救救我兒子,不管你要多少錢都行,我兒子真的快不行了!”趙美玲上前抓住李風的手,哀求道。
“誰愛治誰治,我只是個實習(xí)生,沒有醫(yī)師資格證,有什么資格做手術(shù)?萬一出事了,你們還不得讓我在監(jiān)獄里蹲一輩子?!?/p>
李風撇開趙美玲的拉扯,退后一步,冷冷的道,將他們剛剛說的話都還給他們。
這家人真是奇葩,一根大棒一根蘿卜的,當他李風是什么人?
“你小子是哪個學(xué)校的?你信不信我讓你畢不了業(yè)???”老頭子怒喝道。
“外公,你少說幾句!”女特勤急忙攔住老頭子。
“同學(xué),我們連長真的快不行了,你別跟家屬一般見識……”身穿短袖軍裝的上尉也急匆匆的跑下樓來,攔住李風,以軍方的名義,請求李風。
“我也給你道歉,剛剛是我不對,求你救救我哥哥!”女特勤聽到自己哥哥不行了,面色也發(fā)白,也做出妥協(xié),給李風鞠了一躬。
“我……我也道歉!”迷彩服壯漢瞪圓眼睛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道。
此時得知孫子情況刻不容緩,已經(jīng)到了死亡邊緣,穿舊軍裝的老頭子咬了咬牙,扔掉拐杖,態(tài)度急轉(zhuǎn),給李風深深的鞠了一躬。
“小伙子,剛剛是老頭子倚老賣老,是我不對,我給你道歉,求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,快點救救云山?!崩项^子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,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這么低聲下氣求人。
“罷了!罷了!”李風見所有人都道歉,心一軟,氣也消了,于是答應(yīng)回去看看。
李院長則一臉訕笑,他現(xiàn)在十分后悔說出開除李風的話。
李風回到病房,重新取出銀針穩(wěn)住了病人的傷勢,又叮囑了張醫(yī)師幾句,才準備離開。
之所以叮囑張醫(yī)師,是因為他在這里實習(xí)的時候張醫(yī)師還算照顧他,雖然剛剛張醫(yī)師也質(zhì)疑他,但情有可原,畢竟李風以前確實沒有拿過手術(shù)刀。
“李同學(xué),我跟你道歉,剛剛是我老糊涂了,說的話都是放屁!你現(xiàn)在不用再實習(xí),直接就轉(zhuǎn)正!”李院長看著李風要走,急忙說道。
“我有事先走了。”李風好像沒聽到李院長的話一樣,頭也不回就離開病房。
“喂,你等等!”女特勤突然叫住了他。
“怎么?你還想讓我去蹲監(jiān)獄?”李風漠然的道。
“沒…沒有啊,你這人怎么這么小氣?我就想約你吃頓飯,感謝你一下!”女特勤一臉尷尬。
“沒空!”
李風心情不太好,別說吃飯,就算送他幾百萬他都懶得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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