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櫻小美女,走,咱們開房去!”
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門口,葉洛壓抑著心中的興奮,一把就拉住了一個剛走出來的小護士,急匆匆的就朝著醫(yī)院外面走。
憋了三年沒碰過女人,今天終于逮住了一個機會。
在來這里之前,葉洛已經咬著牙,硬生生的拿出了八十塊錢,在醫(yī)院門口的小旅店開了一間大床房。
只不過,醫(yī)院門口的旅店真黑,八十塊開的大床房,還只是一個鐘點房,只能用四個小時,葉洛計算著,以自己強大的能力,最多只能弄一次。
曾經名震世界的一代戰(zhàn)醫(yī),竟然在臨江市第一人民醫(yī)院里做起了一個小小的清潔工,還為了睡一個小護士,弄得如此窘迫,不禁讓人唏噓。
每每想到這里,葉洛都不禁想要把世界上最神秘的殺手頭子,楚天的祖上十八的代女性問候一遍。
三年前,世界各國最頂尖的雇傭兵與殺手,為了爭奪一枚神秘的珠子,在全球范圍內,進行了一場瘋狂的廝殺。
這一戰(zhàn)足足持續(xù)了半個月,最終,這枚珠子被世界上最為頂尖的殺手頭子楚天搶走。
不過,楚天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,雖然搶到了珠子,卻也命懸一線,在臨死之前,他找到了葉洛。
當時,世界最頂尖的一群殺手兵王之中,華夏區(qū)域的戰(zhàn)醫(yī)葉洛和殺手頭子楚天,是最為恐怖的兩個人。
在某種程度上,葉洛比楚天更為神秘。
然而,誰也不知道的是,葉洛和楚天是舊識。
楚天把那枚珠子交給了葉洛,彌留之際,只囑咐了一件事情:讓葉洛帶著他女兒一起離開,從此退出危險行業(yè),隱姓埋名,直至照顧他女兒到成年。
葉洛也沒多想,見楚天將要死去,一沖動就答應了。
并且,為了遵守承諾,葉洛拋棄了億萬身家,離開了自己一手創(chuàng)建的雇傭兵王朝,徹底洗清了自己的身份,孤身帶走了楚天十一歲的女兒,來到南江市隱姓埋名。
轉眼,就已經過去了三年,這三年之中,他一直都在醫(yī)院中,做一份最普通的清潔工的工作,只是,清潔工這點薪水,哪里夠葉洛花銷的,更何況他還養(yǎng)著一個開支很大的小蘿莉。
“喂!葉洛,你、你干什么,你瘋了!”
蘇櫻驚怒,這清潔工葉洛竟然要拉著她去開房!
蘇櫻天生麗質,眼睛含笑含妖,媚意叢生,身材妖嬈,偏偏人又單純青澀,是醫(yī)院公認的最美護士,追求者無數。
“乖,別掙扎,一個月前,你不是說了嗎,只要我考到醫(yī)師資格證,你就跟我開房?!比~洛變戲法似的,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本本。
蘇櫻動作猛地一僵,忽然想起了一個月前的某個場景,當初她為了奚落葉洛,說只要葉洛考到醫(yī)師資格證,就同意和他開房。
在蘇櫻想來,醫(yī)師資格證這么難考的東西,就算是她,花了兩年時間都尚未考到,一個小小的清潔工,更無可能。
“這不可能,你、你這個肯定是假的!”蘇櫻羞怒。
“咋能是假的,給,小媳婦兒,給你檢查檢查。”葉洛絲毫不在意的就把珍貴的證書,如同廢紙一樣塞給了蘇櫻。
蘇櫻打開證書,仔細檢查一了遍,小臉上頓時閃過一抹不可思議之色,她以前專門研究過這種證書,能辨別出真假,葉洛這個竟然是真的!
一個清潔工都能拿到醫(yī)師資格證?
蘇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!
“真的吧,走,時間珍貴,一寸光陰一寸金!”葉洛著急,鐘點房時間真緊。
“??!不、不行!”蘇櫻慌了。
“怎么不行了?我都算好了時間,今天又不是你月經來潮,可以啊。”葉洛疑惑。
“我、我,?。α?,我這個病房里,有一個十分重要病人,今天該我值班,絕對不能離開!”蘇櫻慌亂之中,靈光一現,想到了一個借口,想要拖延時間。
“啥病人?比咱們開房還急?”
“感冒……”
葉洛不等蘇櫻把話說完,就直接大步反身朝著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走去,說道:“不就是感冒嗎?我會治,我給她治好咱們就走!”
“啊,不、不是普通感冒,哎,你別進去?!?/p>
蘇櫻大急,想要阻止,可是已經晚了。
這個病房里的病人身份可不一般,是唐山老爺子唯一的孫女,而且本來只是普通感冒,卻被一群專家名醫(yī)治成了病危,而且連真正原因也沒找到。
院長都已經暴怒過了好幾次,誰都能看出來,與其說院長是暴怒,不如說是恐懼。
嘭——
葉洛可不知道這些,他開房的心情急迫,為了盡快帶蘇櫻走,直接大力推開了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的門。
只是,在房門被推開的那一刻,葉洛瞬間就感覺到十幾道吃驚的目光,都朝著他看了過來。
葉洛愣了一下,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只有一個高級病床,床前卻圍繞著醫(yī)院內最有名氣的七個主治醫(yī)師,三個專家,以及副院長高青云,還有五六個高級護工。
一個感冒患者,至于如此興師動眾嗎?
葉洛疑惑。
“誰讓你進來的?這里不需要清潔工,趕緊滾出去!”一個微胖的中年心血管科室的主任,煩躁的揮了揮手。
“愣啥?快滾,真是沒規(guī)矩,一個清潔工都敢亂闖,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!”另外一個腎病高級醫(yī)師也煩怒的說了一句。
一個普通的感冒,讓他們治成了病危,這病人還是唐山老爺子唯一的孫女兒,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的每一個醫(yī)生,心情都十分的糟糕。
唐山老爺子可是唐家家主,就連這所醫(yī)院,當初都是唐家老爺子出資組建的。
院長已經連續(xù)開過七次專家會議,用詞一次比一次嚴厲,誰都能看出事態(tài)的嚴重性。
“讓我滾?”
葉洛的目光,越過眾人的身影,落到了病床邊緣的一只手上,那只手潔白無瑕,但是指甲的邊緣,卻有幾縷淡淡的血絲。
葉洛又看了看眼前的場景,以及小護士蘇櫻先前說的感冒,瞬間就聯想到了什么,信口把病情說出:“兩天前,病人有感冒癥狀;一天前,病人突發(fā)高燒;三個小時前,病人忽然昏迷,檢查顯示,除了高燒外,其他指標均屬正常,找不到昏迷的原因。”
七號重癥監(jiān)護室中的護工,專家們和副院長高青云都愣了一下。
隨后,副院長高青云臉色一變,暴怒道:“誰把病情泄露出去了,一個清潔工竟然都知道了發(fā)病過程,開會的時候,難道沒有告訴過你們,這件事情要絕對保密嗎?”
病房里的其他專家和護工都面面相覷,這次病人身份特殊,事關重大,除了這屋子里的人,也只有院長和幾個領導知道,誰會泄密病情?
這清潔工又從哪里打聽到的?
他們可不相信,一個清潔工能一眼看出這種奇異的病情。
“泄露?”葉洛嘴角翹了一下,隨后又道:“一個小時后,病人會出現嘴唇變紫,三個小時后,病人的十指就會開始慢慢流血,四個小時后,病人的血壓就會驟然降低,十個小時后,如果再沒有正確的治療方法,她就會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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