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雪淺感嘆一句,“可惜,只剩一滴,不過只要一滴,也能讓你欲火焚身?!?/p>
陸斯則自然知道白雪淺要做什么,他想要逃走,可是渾身都使不上勁,只能躺在地上破口大罵。
“賤人,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?”白雪淺冷冷地諷笑,“你們要對我做什么,我自然就對你們做什么了?!?/p>
說完,她直接將陸斯則的雙手反綁,丟在了刀疤男的身上。
……
等到陸斯則被折騰到只剩一口氣的時候,白雪淺再度慢悠悠地開口:
“陸斯則,好受嗎?”
“你個賤人,我又沒對你做什么,你為什么這么對我?”
陸斯則已經(jīng)全然不顧形象,什么難聽,就罵什么。
白雪淺不為所動,等到他罵累了,繼續(xù)慢悠悠地說道:
“那你和白月淼合謀的時候,就沒想過我會經(jīng)歷什么嗎?也是,畜生怎么能考慮到人的感受呢?”
說罷,她起身離開,“那你好好享受,白月淼來了,我去會會她?!?/p>
果真,工地外面響起一陣熟悉的高跟鞋聲音,還有白月淼抱怨的聲音:
“什么鬼地方,這么難走?!?/p>
“她怎么來了?”陸斯則疑惑。
當時設(shè)計的時候,是讓白月淼不要出現(xiàn),否則會前功盡棄。
這個時候,白月淼過來,到底是要做什么?
白雪淺停下腳步,轉(zhuǎn)頭譏笑地看著他,一臉的嘲諷和唾棄:
“你以為白月淼和你是一條心的?我告訴你,她要的從來只不過是我白家的錢。
所以我滿足她,就在你過來之前,我就和她通過電話,而你被她拋棄了?!?/p>
“怎么可能!”陸斯則瞪大雙眼,一臉不相信。
白雪淺回身,在陸斯則面前站定,居高臨下,宛如勝利者一般,不屑一顧地看著還在被蹂躪的陸斯則,沉聲問道:
“那我問你,你有什么好值得白月淼稀罕的?”
“你以為就憑你這幅好看的皮囊,就能讓白月淼看上你?”白雪淺諷笑:
“醒醒吧,她要的始終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?!?/p>
說完,白雪淺轉(zhuǎn)頭徑直離開。
在離開前,她直接將拍攝的手機帶走。
里面的視頻她以后還大有用處。
而陸斯則氣急敗壞地大吼,“白雪淺,你給我回來,把話說清楚,說清楚……”
在他身后辛苦勞作的刀疤男嫌吵,直接一個挺身,陸斯則就這么疼的暈了過去。
白雪淺出了轉(zhuǎn)角,一個趔趄,身子軟軟地滑在了地上。
那藥雖然當初咽下的不多,但已經(jīng)在她身體里起作用了。
要不是她時不時地掐著傷口,讓自己保持清醒,只怕她都撐不過來。
陸斯則這邊算是暫時解決了。
人,一旦懷疑的種子種下,疑心就像藤蔓一般,會一點點地蠶食掉整個心。
后面,白月淼想要和陸斯則做什么壞事,只怕沒那么順心順意了。
白雪淺感覺全身的溫度越來越高,臉頰熱的燙手。
她極度渴望有一塊冰塊能讓她降降溫。
可是,一想到白月淼,她不得不強打起精神,對著自己受傷的傷口又是狠狠一掐。
手指上的傷口早已經(jīng)血肉模糊。
也許是神經(jīng)早已經(jīng)痛的麻木,無論白雪淺多么用力的掐,她都沒辦法從混沌中清醒過來。
白月淼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咚咚咚,一聲聲仿佛踩在她的心上。
不行,她必須趕緊離開!
她不能讓白月淼發(fā)現(xiàn),否則所有的事情會前功盡棄。
況且,以她現(xiàn)在這個狀況,如果要是白月淼將她捉回去,她連絲毫的還手之力都沒有。
可是,她現(xiàn)在腿腳發(fā)軟,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白月淼的腳步聲近在咫尺,只要轉(zhuǎn)過那個轉(zhuǎn)角,她就會暴露無遺。
怎么辦?
防狼電棒中的電量,所剩無幾……
小腹中突然躥上來一股欲火,讓她本就艱難運轉(zhuǎn)的大腦,一下子空白一片,失去了思考。
而白月淼的衣角已經(jīng)從轉(zhuǎn)角處飄了出來。
看到這里,白雪淺自嘲一笑:難道重生后,她還是沒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嗎?
眼看著白月淼的身子快要出現(xiàn)的時候,突然一只遒勁有力的手從一旁穿過她的腰肢。
收緊,抬起,動作干凈利落迅速,趕在白月淼從轉(zhuǎn)角走出來之前,將她抱走。
白雪淺被人凌空抱緊,再一個回旋,落進了一具溫暖寬闊的胸膛中。
來人帶著她躲在一根水泥柱后面。
寬大的水泥柱恰好擋住了兩人的身影,白月淼的腳步聲從兩人身后穿過,沒有停留。
等到白月淼的腳步聲漸行漸遠之后,白雪淺身子像顆棉花糖一般,癱軟在來人的懷中。
當人從高度緊張中松懈下來,會感覺到極度的疲憊。
而此時的白雪淺,除了疲憊,還有另外一種煎熬。
現(xiàn)在的她,竟拿不出一絲的意志力,來讓她保持清醒了。
沒有了壓制的欲望,像一條條蠱蟲一般,蠶食著她的四肢百骸。
她渴望,又克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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