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逼婚戰(zhàn)神當天,王妃她孕吐了作者:花決時間:2024-04-17 00:30:03
第4章
之前盛如許常來宮中住,她有些挑嘴,國公府擔心她吃不慣,日日往宮里送吃食,久而久之便直接給宮中供應了。
現(xiàn)在盛如許連這個也要撤銷!
可偏偏那么多人在,她不好發(fā)作,還只能假模假樣關(guān)懷:“你說的是,有什么難處,記得告訴本宮?!?/p>
話是這么說,春日宴上,她卻再沒和盛如許說過話。
盛如許樂得埋頭吃東西,暗嘆一聲不如家里的好吃。
“如許?!?/p>
一聲故作溫潤的呼喚忽然響起,盛如許抬頭,便看見李沐宸站在她面前:“可是覺得宴會無聊?本殿下帶你去御花園賞花如何?”
呵,總算來了。
盛如許慢條斯理擦了擦嘴,看見身旁的盛絲弦一副躍躍欲試模樣,主動開口:“妹妹不妨也一起,也好有個伴?!?/p>
她說完這話,便看見李沐宸和盛絲弦似是悄悄交換了一下眼神。
盛如許忍不住冷笑。
前世她也沒有馬上答應入宮,但春日宴上,盛絲弦卻設(shè)計將她推下水,又讓李沐宸來救她,害她失了名節(jié)。
擔心被人議論,又感念李沐宸救命之恩,她才住進皇宮,也默認了那樁婚約。
這一世......她可不會讓他們好過了。
“好啊?!?/p>
盛絲弦正在想如何跟過去,見她主動邀請,自然滿口答應。
三人各懷心思走向御花園,路過荷塘,盛絲弦忽然裝作重心不穩(wěn),直接朝她撞了過來。
盛如許早有準備,悄悄側(cè)身避開。
“絲弦!”
李沐宸吃了一驚,下意識想下去救,可想起兩人之前的計劃,卻猶豫了。
盛如許心里冷笑,暗暗伸出腳狠狠踹向旁邊李沐宸的膝蓋。
“啊!”
撲通兩聲巨響和尖叫聲傳來,盛絲弦和李沐宸在水中努力撲棱,表情茫然。
他們先前商量好的是將盛如許推下去,為什么......
“三殿下!盛小姐!”
旁邊的宮人見狀,趕忙想過來救人,卻被盛如許攔住。
她淡淡看一眼那兩個宮人:“三殿下和我妹妹戲水玩耍,你們掃什么興?”
這眼看要過冬的天兒,戲水?
宮人們心里腹誹,卻不敢下去了。
直到荷塘里呼救的聲音逐漸微弱,連兩人身影都看不見了,宮人們才著了急,趕忙跳下去將兩人撈起來。
李沐宸早已經(jīng)被淹得昏迷過去,盛絲弦倒還醒著,哇啦哇啦吐著胃里的污水。
皇后聞訊趕來,看見兒子慘白的臉,勃然大怒:“你們在做什么!”
盛絲弦慌忙開口:“娘娘,是姐......”
“絲弦,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?自己淘氣靠近荷塘,還連累三殿下跳下來救你。”
盛如許一臉痛心疾首:“如若不是殿下舍身相救,你怕是小命都沒了,這救命之恩,你如何才還得起?”
盛絲弦的表情瞬間僵?。骸拔?,我不是......”
這不是她之前想好了要在李沐宸救下盛如許時要說的話嗎?她現(xiàn)下怎么還反咬一口!剛剛明明就是她故意躲開,她才會摔下去!
不等她反駁,盛如許忽然恍然大悟:“我知道了......先前你便對三皇子很是親昵,難不成你是為了搶我的婚事,故意讓三皇子下水救你,好做他的皇子妃?”
她眼淚說來就來,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樣。
盛絲弦著急想辯解,皇后卻怒聲開口:“賤婢!三皇子金尊玉貴,怎能為了你犯險!”
“來人!將她抓起來!若是我兒有何閃失,你萬死不足惜!”
御花園中鬧得雞飛狗跳,宮人們七手八腳將李沐宸送去太醫(yī)院,貴女們也在議論紛紛。
盛如許抹著眼淚哭得聲淚俱下,被國公府的仆人攙扶著上了馬車。
待車簾落下,她再也忍不住,捂著嘴笑得花枝亂顫。
狗男女,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!
她正打算吃個果子慶祝一下,冷不防卻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馬車里有人?
她瞬間瞪大了眼,卻忽然聽見馬車外傳來一道厲喝:“拉開車簾!剛剛有刺客闖入宮中,我們要搜查出宮的馬車!”
盛如許后背一僵,正想出聲喊叫,嘴卻忽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捂住。
低沉微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別出聲!”
是夜承乾?!怎么回事?
腳步聲已經(jīng)接近馬車,盛如許來不及多想,一把拽下他的手,反手將他嘴捂住。
“本郡主的馬車,你們也敢搜!”
她沖著車外冷聲開口:“難不成我車里會有刺客嗎?方才我在荷塘邊濺濕了衣裙,眼下正在更衣,你們敢唐突冒犯?”
夜承乾明顯愣了愣,悄悄躲到馬車座位背后。
恰好,今天值守的護衛(wèi)乃是盛文墨。
聽見盛如許這么說,他表情有點為難:“如許,刺客茲事體大,你......”
“茲事體大?比我這未來太子妃的名節(jié)還大嗎!”
盛如許聲音更冷:“馬車就這么大,難不成有沒有刺客我看不見?馬上滾開!若是我受了風寒,你擔待得起嗎!”
聽她似乎真的動怒了,盛文墨不敢再攔,只能放行。
那個刺客,應該也不至于蠢到藏在某位小姐的馬車里,那么顯眼,怎么會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
馬車終于駛出皇城,盛如許忙起身拉住夜承乾:“戰(zhàn)王叔,你受傷了嗎?”
看見他胳膊還在,她總算松了口氣。
“小傷,不礙事。”
夜承乾捂著手臂,眼神微寒。
究竟是誰膽大包天,居然假扮侍衛(wèi)在宮中行刺,還明目張膽攔截他?
難道......真的是那一位嗎?
若非盛如許的提醒,他怕是真要著了道。
“流了那么多血,怎么會沒事?”
盛如許看著他半邊手臂都被血染紅,心都揪了起來,扯下自己衣角小心扒開他衣裳:“你帶了金瘡藥嗎?”
夜承乾愣了愣,從懷中拿出藥瓶遞給她。
盛如許小心翼翼將藥粉撒上去,低頭幫他包扎。
女兒家身上馨香的氣味涌入鼻尖,夜承乾忍不住喉結(jié)一滾。
為什么會覺得那么熱?
他無意識扯了扯衣裳,只覺得意識似乎有些模糊。
那香氣幾乎令他發(fā)狂,他忍不住想將她抱進懷中......
夜承乾狠狠一咬舌尖,終于明白自己恐怕是被人下了藥!
那些該死的刺客!
小姑娘毫無所覺,還在認真給他包扎傷口......
見他的身體在顫抖,還抬頭軟軟發(fā)問:“是我弄疼您了嗎?”
她湊近他,拿出手絹幫他擦去臉上的汗:“王叔?”
軟糯的聲音擊碎了他最后一絲理智,夜承乾伸手箍住她的腰,欺身咬上她的唇,粗糲的手扯下她身上精致的衣裙。
盛如許的驚呼,也被他唇舌吞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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