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逼婚戰(zhàn)神當(dāng)天,王妃她孕吐了作者:花決時間:2024-04-17 00:30:03
第5章
戰(zhàn)王叔!不可!
盛如許瘋狂吶喊,可夜承乾綿密的吻襲來,似是要將她拖入深淵。
此刻夜承乾早已被本能吞噬了理智,他一件又一件撕扯著盛如許的衣服。
盛如許白白的脖子上,也很快印上了粉色的吻痕。
不過她現(xiàn)在沒有時間顧忌這些,而是在馬車內(nèi)凌亂的衣裙下,翻找著被夜承乾隨手丟掉的銀針針包。
前世她得到一次機遇,成為了斷岳神醫(yī)的弟子。
重生后,她早早就給自己備了一副特制的銀針,以備不時之需。
盛如許的不配合,似乎有些惹怒了夜承乾,他大力將不安分的盛如許重新拽進懷中。
如此循環(huán)往復(fù),等盛如許費力夠到銀針之時,也幾乎跟夜承乾坦誠相待。
關(guān)鍵時刻,盛如許指間翻飛,幾針扎下去,夜承乾深邃的眸子里漸漸恢復(fù)了一絲清明。
……
“郡主?小郡主?”
車外傳來丫鬟霜降的呼喚:“您睡著了嗎?現(xiàn)在天冷,您回房間睡吧?”
盛如許慢慢睜開眼,只覺得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。
雖然關(guān)鍵時刻停了下來,可卻也被夜承乾折騰的夠嗆,以至于他走后,竟然又氣又惱的在馬車內(nèi)睡了過去。
夜承乾臨走前,留下一句話:“此事是本王的錯,本王定會給你個交代?!?/p>
呵!該看的,不該看的,他都看了,確實該給她一個交代。
盛如許深吸一口氣,拿衣服遮了遮脖子上的吻痕,強撐著下了馬車,腳剛落地便是一軟,差點摔倒在地。
旁邊的霜降忙扶住她:“郡主怎么了?”
“受涼了?!?/p>
她敷衍一句:“燒熱水,我要沐浴?!?/p>
霜降忙點點頭將她扶回屋子里。
盛如許屏退仆人,將自己清洗干凈換好衣服,才倒回床上。
“郡主,您之前要的賬本都整理好放在國公爺?shù)臅苛耍F(xiàn)在看嗎?”
房門外傳來管家周叔的聲音,盛如許瞬間回神,淡聲道:“知道了?!?/p>
感覺到父親的書信有問題后,她便讓周叔找來了家中的賬本,想找到些線索。
她家除了錢也沒什么可圖,若有問題,肯定是錢的問題。
走進書房,盛如許翻開賬本看了幾頁,忽然皺眉。
為什么每個月……父親都會往戰(zhàn)王府送千兩黃金?
這可不是一筆小錢啊……
夜承乾和父親,暗中有什么謀劃嗎?
她正在思索,書房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。
她迅速關(guān)上賬本,剛抬頭,就看見盛文墨滿頭大汗走了進來。
“如許,絲弦的事情我知道了,那事情是她的不對……”
他喘著粗氣,聲音格外討好:“現(xiàn)下皇后娘娘要發(fā)落她,你,你能不能去幫絲弦求情,就說你愿意讓絲弦做三皇子的妾,你們姐妹同嫁,恰好也能互相照應(yīng)啊?!?/p>
哦~狗咬狗了?
盛如許做出一副驚訝模樣:“要妹妹做妾?這也太委屈她了?!?/p>
聽見盛如許這么說,盛文墨還以為她真心幫盛絲弦考慮,不由得松了口氣:“不委屈,你是圣上欽點,先皇后定下的太子妃,絲弦怎能越過你呢?”
盛如許冷冷扯唇,提筆蘸墨,洋洋灑灑寫下幾行字。
盛文墨還在困惑,盛如許卻直接將那紙扔到他面前。
看見上面的字,他腦子被逆血沖得空白。
退婚書?!盛如許要退婚?。?/p>
“我可沒說要嫁給李沐宸。”
她戲謔看了目瞪口呆的盛文墨一眼:“我母親是和先皇后指腹為婚的,當(dāng)初先皇后薨逝,沒能誕下太子,這婚約早該作廢了,盛絲弦嘛……只要她有本事,嫁給李沐宸當(dāng)正妃,我也沒意見?!?/p>
盛文墨急了:“如許,你怎么能這樣兒戲……”
“我樂意?!?/p>
盛如許冷冷開口:“現(xiàn)在我的婚事自己說了算,你沒資格管,覺得看不慣,就滾出去?!?/p>
……
“哥,現(xiàn)在可怎么辦!要是三皇子和皇后知道盛如許要退婚,一定會怪罪到我身上的!”
看見那退婚書,盛絲弦嚇得癱軟在地,眼淚撲簌滾下:“你可一定要幫我!”
“我能怎么幫你?”
盛文墨緊握著拳:“那小賤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!病了一場像是變了個人!你還不如去求求三皇子!”
“有辦法的!皇后之所以要她嫁給三皇子,是為了琉璃玉!”
盛絲弦語出驚人:“那琉璃玉代表著天下財富,得到它便是擁有了最雄厚的底牌!皇室的人都以為這琉璃玉在陳夫人手上,但其實盛如許及笄那天晚上,陳夫人屏退左右,我偷偷瞧見她將一件重要之物交到了她手上,大概就是那琉璃玉?!?/p>
“只要我們能偷來琉璃玉……我便能名正言順做三皇子的正妃!盛家的一切,也會屬于我們!”
聽見這話,盛文墨動搖了。
許久,他咬了咬牙:“好,我?guī)湍悖 ?/p>
……
入夜,國公府一片寂靜。
一道身影躡手躡腳摸進盛如許的房間,看著床榻上那一團隆起,小心翼翼放輕腳步湊了過去,在床邊細細摸索。
掌心似乎觸碰到什么溫潤冰涼的東西,那人心里一喜,伸手就要將東西拿起來,隨著【?!康囊宦暰揄?,他只覺得手腕一陣劇痛,本能慘叫出聲。
“?。。。 ?/p>
“哥,怎么了?!”
門外幫盛文墨放哨的盛絲弦聽見動靜,慌忙走進來壓低聲音詢問,卻聽見一聲冷笑從身后傳來。
燈光驟然亮起,盛如許身后跟著一群手持火把的仆人,似笑非笑的看向盛文墨兄妹。
“日防夜防,家賊難防啊,盛文墨,盛絲弦,你們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,枉我這么信任你們?!?/p>
盛如許故作惋惜,眼底卻一片幽冷:“將她們帶下去,關(guān)進柴房!”
兄妹倆此時才知道一切都是圈套,還想抵賴:“如許,我們只是進來想勸勸你不要退婚,什么家賊不家賊的!你可別冤枉人!”
盛如許嘲弄的笑了笑,把玩著手中的琉璃玉,聲音涼薄。
“冤枉你又怎么樣?你一個男子闖進我閨房,按照本朝律法,殺了你都無所謂,別說關(guān)你了?!?/p>
她揚起下頜:“明日一早,便將他們倆扒光了扔出去!從此他們和盛家沒有關(guān)系!”
盛文墨兄妹倆被扣在國公府的消息,傳到了盛雄的耳朵里。
他也顧不上宵禁,急匆匆就朝著國公府趕去。
緊趕慢趕,趕在天剛蒙蒙亮?xí)r到了國公府門外,然而卻被侍從攔住了。
盛雄氣勢洶洶,呵斥道:“你們知道我是誰嗎!我是你們郡主的大伯父,就算是你們郡主也得敬我三分,知道嗎!還不趕緊讓開?!?/p>
可是侍從擋在他跟前,寸步不讓,“郡主吩咐了,沒有她的命令,連一條狗都不能放進去?!?/p>
盛雄頓時氣炸了,居然拿他跟畜牲相提并論,欺人太甚!
他心一橫,臉一黑,就準備帶著人硬闖,這時大門緩緩打開。
盛如許戲謔的看了盛雄一眼,紅唇慢張,將氣場死死拿捏住,質(zhì)問道:“大伯父,這是要硬闖國公府嗎?”
她刻意咬重了硬闖二字。
敢硬闖國公府,盛雄那一家子的腦袋都不夠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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