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重生后我嫁給了死對頭作者:信河時間:2024-04-25 05:10:02
第5章
“夫人,奴婢不想死,求夫人救救奴婢......”
落英抓著周氏衣擺,痛哭流涕。
剎那間,滿室人的目光皆落在周氏身上。
周氏避瘟神似的一腳踢開落英,急急的辯解,“該死的賤婢,毒害小姐不成,又來攀扯我做什么!”
落英被踹倒,立馬又跪過去,“您不是說即便東窗事發(fā),也會留奴婢一命嗎,求您大發(fā)慈悲救奴婢?!?/p>
“我何時......”
“你閉嘴!”老夫人暴喝一聲,嚇得周氏渾身瑟縮,縮著脖子看向她,賠著笑臉,“母親,您別聽她胡說,我待織兒如親生,怎會害她?!?/p>
老夫人面色慍怒,“你讓她說!”
事實(shí)擺在眼前,落英為保命全招了。
周氏收買落英下毒,落英被金錢驅(qū)使冒險答應(yīng)。
“不是我,母親,老爺,我怎么會蠢到用這么明顯的手段,又怎會害織兒!”周氏情急之下看向二房夫人程氏,劈手怒指。
“是你,你嫉妒我在大房順風(fēng)順?biāo)?,而你們二房不得重用,你便收買落英,陷害于我,置我于死地!”
二房與大房爭奪老太爺留下的家產(chǎn),是府內(nèi)上下皆知的事。
眼下大房有喬振年這名大將軍,二房無能人,眼紅許久,嫉妒成怨。
程氏被戳中心思,捏著絹帕掩唇冷笑,“嫂子,您想將燙手山芋丟出給二房,那不能夠。
且不說你對二小姐多年的寵溺是捧殺,將她教養(yǎng)的囂張跋扈,胸?zé)o城府。只說前幾日.你教唆二小姐上吊,若非陸公子及時出手相助,二小姐便一命嗚呼了!”
程氏輕嗤,“這也是我陷害你?”
喬振年震驚,不敢相信地瞪向周氏,“竟有此事?你讓織兒上吊?”
周氏支支吾吾,說不出話。
“看來大哥還不知此事?!背淌下渚率安粌H如此,嫂子非但不去救人,反而在陸公子救二小姐之后,污蔑陸公子輕薄二小姐,要將陸公子趕出府?!?/p>
“你住口!還嫌不夠丟人?”老夫人用手杖重重點(diǎn)地,威嚴(yán)震懾。
程氏悻悻然的閉嘴,心里暗爽。
老夫人向來偏向大房,對周氏這個續(xù)弦極為滿意,如今周氏出了這樣的事,老夫人面上無光。
“毒害嫡女,送官府處置。”喬振年怒不可遏,拍案定論。
一進(jìn)官府,周氏此生便毀了。
喬尋織抬起眼皮,輕扯他衣袖,“爹爹,母親待我極好,她想趕走盛姨娘和陸哥哥也是為我著想,莫要扭送官府了。”
老夫人心疼的跟什么似的,拉著她的手,“乖織兒,她這樣害你,你還護(hù)著她做什么?!?/p>
“祖母,織兒不想家里其他兄弟姐妹被連累。”
是了,若喬家出一個心如蛇蝎的嫡母,旁人會如何議論,喬振年在朝如何抬得起頭。
喬振年適才氣狠了,疏忽此點(diǎn),待冷靜便知此事不可宣揚(yáng)。
而他未料到的事,織兒小小的女子卻可思慮周全,頗有遠(yuǎn)見。
他這幾年鮮少與織兒共處,如今接觸方覺她長大了,不似表面那般蠢笨。
若放在身邊仔細(xì)教養(yǎng),日后定然錯不了。
喬振年罕見的詢問她的意思,“既如此,便不報官??梼菏潜缓χ?,你想如何處置她?”
“織兒......”周氏淚眼婆娑地望向床榻上稚嫩的人兒。
喬尋織垂下眼角,斂去眸中深色,“母親雖害我,可我不怪母親。喬家在南州有一門遠(yuǎn)親,母親便去南州吧?!?/p>
那門遠(yuǎn)親此前來京城求喬家庇佑,被周氏趕走,如今風(fēng)水輪流轉(zhuǎn),周氏后半生怕是不好過。
周氏連連求饒,仍被堵住嘴巴帶了下去。
前世周氏作惡多端,最終被陸摯亦凌遲而死。
相比起來,今生的下場好得多。
“落英是你房里的人,你想如何處置她?”老夫人對她刮目相看,多問了句。
落英跪爬到床邊,“小姐,奴婢侍奉你多年,從未做過對不起你的事,這次是豬油蒙了心,求小姐留奴婢一條賤命?!?/p>
前世落英在此之后便一直是周氏的人,多次暗中動手,害慘了她。
喬尋織問出前世便有的疑惑,“落英,我薄待你了嗎?”
她待落英與青兒相同,是落英自己不滿足于在她身邊伺候,為周氏賣命我是為尋得好出路,日后許配如意郎君。
只是落英出身便決定了命運(yùn),癡心妄想,自討苦吃。
旁人皆散了,老夫人守在床邊,拉著她的手絮叨,“落英走了便走了,我再為你尋兩個衷心老實(shí)的下人,伺候好我的織兒。”
前世忽略老夫人的心意,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。
已經(jīng)太久無人這般護(hù)著她。
喬尋織聽聞此言,熱淚盈眶,嬌氣的靠在她懷里,軟糯的聲音嬌軟,“祖母,我好怕?!?/p>
怕這一世不能完全掌控,重蹈覆轍。
“不怕,有祖母在,誰也不能欺負(fù)我的織兒?!崩戏蛉溯p輕拍著她的背安撫。
待喬尋織睡著,老夫人方離去。
人走后不久,“熟睡”的喬尋織睜開眼睛,黑白分明的眸隱晦莫測。
房門從外面推開,冷氣灌了進(jìn)來。
喬尋織往被子里縮了縮,聞見藥味便皺起小鼻子,“青兒,放那吧,我晚些再喝?!?/p>
一抹頃長的身影桌邊,淡漠的眸浮起一絲玩味,“晚些時候這藥何去何從,被花盆里的花喝了亦或是灑在窗外?”
不是青兒?
喬尋織怔了一瞬,坐起身看向他,故作迷茫,“陸哥哥,你在說什么?織兒只是怕燙。”
“還裝?”陸摯亦幽深的眸冷漠漠然,洞悉一切的眼神盯得喬尋織心里發(fā)毛。
聰明如他,定是有所察覺。
喬尋織騙不過他,索性破罐子破摔,“你是如何看出來的?”
她眼神閃爍,眼睫微顫,不安地微微抿唇。
“我只看見玉鐲的毒,便料到是你。毒性看似猛烈,實(shí)則對身體并無傷害。周氏若投毒,怎會用此毒。”陸摯亦在桌邊坐下,修長手指把玩腰間玉佩。
入骨是在市面尋不到的毒藥,鮮為人知,毒性如他所說。
喬尋織亦是在前世得知此毒,此次便拿來使用。
陸摯亦目光轉(zhuǎn)為探究,“或許周氏也不知世上有此毒,你又是從何得來?”
手機(jī)上閱讀
點(diǎn)擊或掃描下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