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誘情深陷,在傅爺心尖肆意撩火作者:大合子時間:2024-06-20 16:40:02
第1章
陽春三月,細(xì)雨如綿。
云舒是被提前釋放出獄的。
她茫然地走在街邊,一輛飛馳而過的面包車突然出現(xiàn)在她身邊,隨后一雙強勁的大手將她拉進(jìn)車內(nèi),一股奇異的香味充斥鼻尖。
云舒來不及掙扎,意識逐漸消散。
……
云舒再次醒來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。
黑暗中,一道炙熱的氣息侵入鼻間。
她驚慌的后縮,一雙大掌卻驟地攬住她的細(xì)腰,連拖帶拽的將她掠入懷中,堅硬的身軀透著駭人的溫度。
這,這是個男人!
她蒼白著小臉,因為恐懼,身子控制不住地哆嗦:“你……你是誰?要干什么?!?/p>
“別動。”
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。
這個聲音,這個氣味……
云舒的身子猛顫了一下,額間冒出冷汗,眼淚繼而奪眶而出。
是他!傅靳衍!
為什么,四年了!
他還不肯放過她嗎!
“傅靳衍,你折磨我折磨的還不夠嗎,為什么還要用這種方法來羞辱我……”
她拼了命的嘶吼著,聲音中帶著濃重的哭腔。
四年前,帝都九爺傅靳衍的白月光韓初然,因為人為窒息成了植物人。
當(dāng)時,所有的證據(jù)都指向她,這個嬌縱跋扈,沒皮沒臉暗戀九爺多年的暴發(fā)戶千金。
她解釋了,可是沒人相信。
她至今還記得,那晚傅靳衍掐著她的脖子,聲音陰狠,仿佛淬了冰:“云舒,你有幾條命能賠她?”
監(jiān)獄四年,她被百般羞辱。
難道還不夠嗎?
云舒腥紅著眼,死死地瞪著眼前的男人。
室內(nèi)漆黑,云舒昏昏沉沉的,連意識也模糊不清。
天快亮?xí)r,云舒?zhèn)}皇起身,顧不上酸軟的身子,頭也不回地逃離酒店。
凌晨的大街上,空無一人。
云舒穿著剛?cè)氇z時的白色連衣裙,在凜凜寒風(fēng)中凍得瑟瑟發(fā)抖。
突然一輛賓利飛馳而過,停在了云舒身前,兩個身著黑衣的大漢從上面下來,闊步來到她面前。
“云小姐,我們老板想見你?!?/p>
云舒警惕向后退一步:“你們老板是誰?”
二人只垂著眸,一左一右的限制住她的去路。
“請?!?/p>
車子一路飛馳到了西區(qū)的海邊別墅,保鏢將云舒帶進(jìn)室內(nèi),一道纖細(xì)的窈窕身影出現(xiàn)在她眼前。
云舒面色驟冷:“是你?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韓暖姝。
韓初然的雙胞胎妹妹。
當(dāng)年的案發(fā)現(xiàn)場,她是唯一的目擊證人,也是她一口咬定,她就是殺人兇手。
韓暖姝紅唇微勾,緩步上前,倨傲的看向她,不答反問道:“云舒,好久不見,四年牢獄之災(zāi)過得怎么樣?那可是傅爺親手給你準(zhǔn)備的禮物?!?/p>
禮物。
云舒面色寸寸變白,身子不可抑制的震顫起來。
那些不愿想起的回憶,如同魔咒般再次浮現(xiàn)在她眼前。
“云舒,別恨我們,都是傅先生命令我們好好“招待”你的?!?/p>
“云舒,你一個罪人怎么配懷上傅先生的孩子……該死的,七個月了,給她引產(chǎn),孩子沖馬桶里!”
“云舒,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!”
她垂眸,十指緊握,指甲都陷進(jìn)肉里,才控制住自己沒有失態(tài):“你叫我來,就是回憶過去的?”
“你!”
韓暖姝一噎,面色逐漸發(fā)青。
這個賤人!
她最恨的就是她這幅風(fēng)輕云淡的樣子!
明明只是個勞改犯,也配和她叫板?
韓暖姝惡狠狠瞪著云舒,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,不陰不陽的勾起唇:“現(xiàn)在你出來了,你猜傅爺會怎么對你?”
她話音一頓,輕蔑的拿出一張支票,將其飄飄然的丟到地上:“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,我給你指條明路,五百萬,拿著這筆錢,帶著你媽永遠(yuǎn)滾出帝都?!?/p>
云舒盯著地上的數(shù)字許久,最終自嘲的勾了勾唇,毫不猶豫的轉(zhuǎn)身離開:“不用了。”
帝都承載著云家與她所有的過往。
在沒有查清云家破產(chǎn)的原因,和她被誣陷入獄的真相前,她絕對不會離開這里半步!
“云舒,你可以不走,但別忘了你那個腦殘媽?!?/p>
“我碾死她,就像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?!?/p>
她眼底盡顯惡毒之色。威脅之意不言而喻。
云舒身子一頓,她“唰”的轉(zhuǎn)頭,黑白分明的瞳孔滿是瘆人的凌厲。
“你不敢!韓暖姝,你要是真有這個本事,就不會在這里跟我說這些廢話了!”
她和韓暖姝認(rèn)識多年,最清楚她的為人。
她若是能有別的辦法讓她在帝都消失,現(xiàn)在的她早就已經(jīng)成為一具尸體了。
“好啊,我們走著瞧!”
云舒不顧身后的威脅聲,轉(zhuǎn)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別墅
西區(qū)的海邊別墅是少見的富人區(qū),她走了半個小時,才看到出租車的身影。
“師傅,去華東區(qū)精神病院?!?/p>
看著街邊閃過的景色,云舒發(fā)起呆來。
云家破產(chǎn)后欠下了巨額債務(wù),父親不堪重負(fù),被討債的人圍在公司大樓,結(jié)束了自己的生命。
母親林曼梅接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打擊,在她入獄前,精神就出現(xiàn)了問題。
現(xiàn)在的云家不可能接受這樣的媽媽,如今唯一能安置媽媽的地方,唯有當(dāng)年的精神病院
“二十七塊五?!?/p>
十幾分鐘后,到達(dá)目的地,司機師傅透過后視鏡看向云舒。
云舒慢吞吞的掏向口袋,將零碎的鋼镚零錢一股腦的遞了過去。
下了車,遁著記憶,云舒來到記憶中的病房門前。
年過半百的女人,沐浴在初晨的陽光中,呆呆地眺望向窗外。
云舒僵著身子,輕輕扣了扣門,聲音干澀枯啞:“媽,我,我是云舒。”
林曼梅慢慢轉(zhuǎn)過身,漆黑的瞳孔如同一汪死水,在看清來人后驟起波瀾。
她像是瘋了般,抄起身旁的瓷杯,重重的向云舒砸去。
“砰!”
“滾——我沒你這個女兒!”
瓷實的水杯擊中云舒的腦袋,滾燙的鮮血順著額頭滴到地上。
她強忍著頭暈?zāi)垦#锨耙徊剑刂氐毓蛟诘厣稀?/p>
“媽,我錯了?!?/p>
“你滾!你滾!你現(xiàn)在回來干什么?!四年前,你爸死的那天晚上,你在殺人兇手在床上廝混的時候,想過你是云家的女兒了嗎?!”
她赤紅著眼,巴掌猛地落到云舒臉上。
“要不是你,云家怎么會破產(chǎn)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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