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她是前夫的掌心嬌作者:小阿萌嘰時間:2024-11-10 23:00:04
姜云初惶然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,驚嚇之余又有點疑惑,啞著嗓子問道:“你不是應(yīng)該在醫(yī)院陪楚楚嗎?”
他怎么會舍得讓心上人獨自一人留在醫(yī)院?
時蕭云冷厲的眼神變得陰鷙,“姜云初,你故意找茬是不是?”
想到楚楚梨花帶雨說不想再當(dāng)‘第三者’,時蕭云就無比憎惡她。
男人緊抿的薄唇昭示著他的憤怒,粗魯扯開她的睡衣。
因低燒而微著紅暈的肌膚,不顯病態(tài)反而像涂抹的淡淡胭脂,魅惑誘人。
時蕭云喉結(jié)滾動了下,一團(tuán)火苗悄無聲息燒了起來,意識到自己對她起反應(yīng),又反感又氣憤。
“對不起,我知道我不配提她?!苯瞥踟?fù)氣避開與他的對視,委屈灌滿胸腔。
委屈太大了,想藏都藏不住,淚光在眼眶不停打轉(zhuǎn)。
時蕭云不管看到姜云初什么樣子,都能升起無名火,冷哼道:“知道就好!”
說罷,男人再次動作起來,自顧自地像個沒感情的機(jī)器在履行夫妻義務(wù)完成任務(wù)似的,也不管她是否愿意。
以往她能忍,是因為對時蕭云抱有幻想,如今她身處地獄,都是快死的人了,哪里還能強(qiáng)裝樂觀,任由他折磨自己。
“蕭云,今晚真的不行,我身體不舒服?!苯瞥鯕獾脺喩戆l(fā)抖。緊緊捉住男人的大手不讓動,嗓音嘶啞帶著乞求。
指甲掐進(jìn)時蕭云結(jié)實的小臂,痛雖不算什么,她的行為卻已經(jīng)激怒他。
幾乎不費什么力氣,時蕭云就將姜云初死命抓住他的雙手握在一只手里,并用領(lǐng)帶綁在了床柱上。
兩只白皙的手臂拼命掙扎,不斷在時蕭云眼前晃來晃去。
時蕭云看著纖細(xì)得過份的手臂,眉心微蹙,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瘦了?
身子似乎也清減了不少,莫非真的生了大???
剛疑惑一瞬,時蕭云立刻否定自己的想法,姜云初根本就是只打不死的小強(qiáng),生命力旺盛得很,即便生病也很快就能好起來。
曾經(jīng)有一次發(fā)燒到39度都能上一天班,并且還談下一個大項目,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輕易倒下?
“想學(xué)楚楚?哼,也不拿鏡子照照,你這東施效顰的樣子有多丑陋?”時蕭云嗤之以鼻,認(rèn)為她不過是在玩欲拒還迎的把戲。
姜云初停止掙扎,直直盯著男人滿是嘲諷的眸子,喉嚨像被塞了灌滿水的海棉,滿腔的話說不出來。
時蕭云絕不是粗心大意的人,否則也不可能短短幾年時間讓公司利潤成倍成倍地增長,除非他對這事不上心。
見姜云初不說話,時蕭云冷笑,“被說中,無言以對了?”
她都快死了,竟還認(rèn)為她是在學(xué)楚楚,想要得到他的垂憐!
姜云初緊緊咬著下嘴唇,偏過頭不想看他。
時蕭云原本都沒興致了,卻莫名被她激起征服欲,大手按住她的雙肩。
“我不是你免費的發(fā)泄工具,你要發(fā)情找別人去發(fā)!”姜云初這一股子怨氣憋了幾年,今晚終于忍無可忍。
“姜云初,少TM在這兒裝烈女,當(dāng)年要不是你犯賤,上趕著要我睡,現(xiàn)在躺在這里的應(yīng)該是楚楚!”
姜云初轉(zhuǎn)頭,望著身上恨不得將自己撕碎的男人,忽然感覺好陌生。
這已經(jīng)不是她心中那個光一般照亮她生命的男孩了。
被所愛之人羞辱、踐踏,這絕不是她想要的愛情。
看來她真的不能再執(zhí)迷不悟下去了,是該認(rèn)真考慮離婚的事了。
整整折騰了一個小時,姜云初嗓子都喊啞了,枕頭也濕透了,最后昏睡過去之前,隱約聽到男人說:“等楚楚身體好了,你跪下求我我都不會再碰你一根手指頭?!?/p>
好像還聽到他說:“很快你就沒有價值了……”
第二天清晨,雨過天晴的空氣中夾雜著泥土的氣息。
姜云初站在浴室鏡子前,看著滿身的痕跡,已經(jīng)麻木得流不出眼淚了。
真是可悲可笑,這些曖昧的印跡,竟沒有一丁點是時蕭云本身想要留下的,而只是為了履行做為名義上丈夫的‘義務(wù)’。
為了楚楚,他時蕭云還真是什么都能豁得出去!居然偉大到獻(xiàn)身的地步!
有一點時蕭云說得對,那就是姜云初的確像小強(qiáng)一樣,除非生命真的結(jié)束了,否則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能重再站起來繼續(xù)戰(zhàn)斗。
姜云初沖干凈刷牙時嘔出的帶血泡沫,化上淡妝,穿一套正式又不失時尚優(yōu)雅的職業(yè)裝,喝了杯溫牛奶后便去到公司。
忙到十一點才得空休憩一下,望著對面同樣高的大廈,想到自己不久于人世,公司竟沒有一個可以放心交托的家人?
爸爸從不上進(jìn)只會揮霍享受,哥哥也是扶不起的阿斗……難不成要任由它倒閉嗎?
其實自她出任姜氏總裁以為,姜氏一直明里暗里受到時蕭云的打擊,已經(jīng)大不如前了。
若不是她拼了命在堅持,若不是時蕭云想讓她親眼看著公司是如何一步一步慢慢倒下,恐怕早已不復(fù)存在。
那個男人在商場上向來所向無敵,無論智慧、眼界、果敢、手腕,無不令同行折服忌憚。
她不管付出多少努力,都不是時蕭云的對手。
‘咚咚’
秘書送咖啡進(jìn)來。
見姜云初眉宇間凝滿憂慮,小聲詢問:“姜總,出什么事了嗎?”
秘書想到公司好幾次受時蕭云打擊,資金鏈面臨斷裂,姜云初都不曾像今天這樣愁云慘霧。
“沒什么。”姜云初微微一笑,“幫我換成牛奶或果汁吧,咖啡……我戒了。”
咖啡會對胃粘膜造成刺激,以后怕是都沒機(jī)會再喝了。
秘書看她臉色不對,還想再關(guān)心幾句,姜云初用工作打岔過去。
十二點整,手機(jī)屏幕顯示爸爸來電。
姜云初重重吐了濁氣,任由它響一會兒,又按了按晴明穴才接聽。
“女兒,說好的這兩天就把兩百萬打過來,怎么還沒打?”
姜云初聽著久違的‘女兒’兩個字,不知該哭還是該笑。
“爸,不是我不給,是客戶答應(yīng)我的資金沒兌現(xiàn),公司賬上總得留點錢周轉(zhuǎn)……”
對方根本不信她的解釋,立馬變臉威脅。
“我看你就是不想給,我告訴你姜云初,最多兩天,我再收不到錢我就到公司來鬧,看你丟不丟得起這個臉!”
姜云初還想說點什么,手機(jī)里已傳來‘嘟嘟嘟’的忙音。
放下手機(jī),仰頭靠著椅背望著天花板,將眼中的淚光逼回去。
既然還知道她是他女兒,為什么就不能哄哄她呢?
比起威脅,哄明明更管用,哪怕明知爸爸是為了錢,她也會甘之如飴當(dāng)個提款機(jī),滿足他的。
可就是這樣卑微渺小的愿望,都從來沒有實現(xiàn)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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