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獨家婚寵:賀少很專情作者:妙多時間:2020-09-05 10:34:10
連悠夏想過會分手,但是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拿錢來侮辱自己。
她立刻換上一張厭惡至極的表情。
他這話什么意思,拿錢就可以打發(fā)走的妓女?
“我告訴你,孫子涵,我連悠夏并不是你手中的明碼標(biāo)價的商品?!?/p>
說完她笑了,嘴角的弧度帶著嘲諷,語氣更是輕蔑:“倒是你,更像是明碼標(biāo)價的商品?!?/p>
“連悠夏,我這是看得起你所以才會把這支票給你,別給臉不要臉!”
“你是在說我不要臉么?我告訴你孫子涵,我比你更要臉,你出軌都可以出的這樣光明正大,你還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做呢?”
李佳怡依偎在孫子涵的身邊,十分乖巧,讓男人看了忍不住就想要去呵護(hù)。
“我比你先認(rèn)識子涵,他一直都是我的。”李佳怡將頭輕輕靠在了他的肩膀上,沖著她不屑地說道。
連悠夏的嘴角輕佻,輕聲哼道:“反正我已經(jīng)把這個渣男甩了,你隨意吧?”
李佳怡是孫子涵的白月光,他又怎么會允許已經(jīng)是曾經(jīng)的連悠夏說出這樣的話呢?況且,那段塵封已久的記憶,他是不允許任何人觸碰的。
“我從一開始不過就是想跟你玩玩罷了,我以為你會清楚自己的位置?!?/p>
“我清楚地告訴你吧連悠夏,你不過就是個替身罷了。”
……
“悠夏我聽說你回國了,我來為你接風(fēng)?!彼粗謾C(jī)上發(fā)來的微信消息提醒,是剛剛想好友為她接風(fēng)洗塵這件事。
皇宮酒店內(nèi)。
“小姐,請問您有預(yù)定么?”旁邊穿著一身西服的服務(wù)員禮貌的問道。
“有,靜苑?!?/p>
“恩好的,請跟我來。”服務(wù)員一邊說著一邊做著手勢邀請她們上樓。
服務(wù)生一開門,連悠夏見到屋內(nèi)的人便定住了神,一身白色西裝,氣宇軒昂的男人看著怎么那么像瘟神!
楚紫馨見到賀溫眨了眨眼,賀溫毫不理睬。
賀溫身旁還坐著一個男人,溫文儒雅,見到連悠夏二人進(jìn)屋立馬起身相迎。
“你好,我是聞亙,第一次見面,很高興很認(rèn)識你。”
“你好,我是連悠夏,很高興認(rèn)識你?!?/p>
“連小姐,看起來你并不是很高興認(rèn)識我?!甭剚冏匀灰部闯隽诉B悠夏情緒不佳,試圖打破尷尬沉悶的氣氛。
楚紫馨最是會來事兒,見著話題要冷場趕緊接過話梗開出一片新天地。
“聞亙,你是什么時候從英國回來的?之前可是一點消息都沒透給我啊?!?/p>
“才回來不久,手頭上有些事情著急要處理,確實沒空出來聚聚,想著等輕松一點,時間空閑了再約你。”
“你還是這么體貼。對了,聞亙,身邊這位帥哥是誰???也不給姐們介紹介紹?”
楚紫馨注意賀溫許久了,如被上天仔細(xì)雕琢過般的五官,深邃的雙眸,還絕佳的身材,絕對是帥哥中的極品,只不過,一直沒說話,看起來性子有點冷。
“這是我發(fā)小,賀溫。很久沒見了,今天正好碰上就一起吃個飯,你們不介意吧?”
聞亙是個笑起來讓人無法拒絕的人,楚紫馨連忙說道,“不介意不介意,有大帥哥作陪,得之我幸,得之我幸。”
賀溫!
瘟神!
沒想到還真是你。
連悠夏心中波瀾起伏,賀溫是她大學(xué)四年的同學(xué),也是大學(xué)四年里唯一的死對頭。
有賀溫在的地方,她連悠夏絕對不會發(fā)生任何好事,自打連悠夏認(rèn)識這個事實后,對賀溫是視如瘟疫唯恐不及,瘟神一詞也源于此。
也不知一回國就重逢賀溫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。
連悠夏還在思索這個深奧的問題,賀溫卻是忍不住開口了,這女人,打進(jìn)門起就沒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,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及聞亙?
“怎么?想裝作不認(rèn)識我么?”
冷冷的語氣,怎么看都不像是故友重逢,更像是宿敵相遇,定要分個你死我活。
連夏悠早就習(xí)慣了賀溫這種態(tài)度,“賀溫,你還是老樣子?!?/p>
“你看起來也沒怎么改變?!?/p>
“我的確沒變,你倒是變了不少,穿上西裝倒是挺人模狗樣?!?/p>
連悠夏對賀溫從不吝嗇嘲諷,這已然成了本能,這四年里他倆少不了口舌之爭,但總是以連悠夏惜敗告終。
賀溫還想開口說什么就被聞亙打斷,“聽紫馨說,連小姐也剛從英國回來?今天我就自作主張給連小姐接風(fēng)洗塵了?!?/p>
“聞先生客氣了?!?/p>
“是連小姐過分客氣了。你是紫馨的朋友,自然也是我的朋友,一頓接風(fēng)宴當(dāng)然是我應(yīng)該做的,你說是不是,悠夏?”
悠夏?
連夏悠忍不住多看了聞亙兩眼,男人還真是會套近乎,短短幾句話,明明是第一次見面的關(guān)系卻被形容得是認(rèn)識許久的老友。
“阿聞。”
賀溫若無其事地把服務(wù)員手里的菜單接過,“連小姐才回來,還是先點菜吧。”
聞亙笑道,“你說得是。來,悠夏,你看看你喜歡吃什么?”
連小姐,悠夏。
故友,新知。
連悠夏在接連的打擊下,已無心再糾結(jié)這些細(xì)節(jié)了。
楚紫馨見連悠夏雙眼微紅,神情恍惚便知她心里在想什么,趕緊招呼著服務(wù)生上菜。
“好的,請稍等。”
服務(wù)生客客氣氣地退了出去,屋內(nèi)四人由楚紫馨帶頭,話題不停,氣氛終于熱鬧起來。
楚紫馨本就不看好孫子涵同連悠夏的感情。
相戀三年從不見孫子涵帶連悠夏出席任何場所,連悠夏在他的生活里仿佛是一件私人物品,容不得任何打探。
說得好聽,是孫子涵過分在意連悠夏。說得不好聽,擺明就是孫子涵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連悠夏的存在。
楚紫馨一開始就勸誡過連悠夏別把一腔真情給了渣男,連悠夏不信,認(rèn)為孫子涵是真心愛她?,F(xiàn)在回國,抓了個現(xiàn)行,傷心的人也只有連悠夏一個人,那對狗男女不知在哪兒瀟灑鬼混!
想到這里,楚紫馨恨得牙癢癢!
楚紫馨眼神不停地在連悠夏和聞亙之間來回游走,越看越覺得兩人登對,又都是從英國回來,相同的求學(xué)經(jīng)歷肯定有不少共同話題,撮合之心難加掩飾。
“夏夏,多吃點,這可是你最愛吃的?!背宪敖o連悠夏夾了菜,自己也沒耽擱,嘴里細(xì)細(xì)咀嚼著,“對了,夏夏,你回國以后有什么打算?”
“打算?”連悠夏眉頭輕皺,她現(xiàn)下什么打算都已落空了,不由得輕聲嘆氣,“沒什么打算,走一步算一步。估計會在國內(nèi)待一段時間,至少得等他結(jié)婚以后我再走?!?/p>
賀溫敏感地感覺到連悠夏在說出結(jié)婚兩個字時的憤恨,“結(jié)婚?誰結(jié)婚?”
“孫子涵?!?/p>
連悠夏知道這件事瞞不過賀溫,遲早都會被賀溫嘲笑還不如現(xiàn)在讓他知道,反正心里已經(jīng)鮮血淋漓,不差賀溫嘴里那幾把小彎刀了。
賀溫眼神暗了暗,眼底越發(fā)深沉。
聞亙不明就里,茫然問道,“孫子涵?悠夏,是你朋友么?”
連悠夏冷冷地道:“一個不認(rèn)識的人?!?/p>
“你問這么多做什么?!?/p>
連悠夏和賀溫的聲音同時響起,聞亙看了看連悠夏,又看了看自己的發(fā)小賀溫,低下頭扒飯。
楚紫馨藏不住話,加之對賀溫有點意思,低聲詢問道,“夏夏,你和那位帥哥認(rèn)識?”
“帥哥?你說賀溫?”連悠夏這才認(rèn)真打量了賀溫一番。
劍眉星目,五官立體有型,賀溫性格強(qiáng)硬,不太與人好相處,但這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氣質(zhì),更容易吸引人。
連夏悠見楚紫馨兩眼桃花泛濫,眼看要控制不住自己朝著賀溫?fù)淙?,不自主地出聲打斷楚紫馨的遐想,“認(rèn)識,怎么不認(rèn)識,大學(xué)四年同窗。
”說到同窗時連悠夏咬牙切齒,賀溫當(dāng)真是一點紳士風(fēng)度都沒有,大學(xué)四年,不知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!
如果說連悠夏有一個黑名單,孫子涵當(dāng)屬第一,賀溫絕對排第二,性質(zhì)惡劣。
楚紫馨沒有討到好也不生氣,就算聽出了連悠夏話中有話,還樂呵呵的,“夏夏,該不是這位帥哥跟你有過什么故事,你才故意這么說,好叫我死心吧?”
楚紫馨雖是隨口一說,但一說完等她再看連悠夏和賀溫兩人卻是無法平靜,兩人的磁場看似敵對,卻是十分相融。
連悠夏口食上的小習(xí)慣賀溫比她還要了解,楚紫馨故意給連悠夏添了一小塊胡蘿卜,連悠夏自己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賀溫就伸出筷子夾了出來,偏偏嘴里的話是不能入耳的,“你吃這東西又沒有用,浪費食材?!?/p>
沒有用?
連悠夏真是被賀溫打敗,還真是老樣子,骨子里作弄人的惡趣味一點沒變。
有沒有用我自己知道,再說了,就憑姐姐這傲人身材,根本不屑這種沒有科學(xué)依據(jù)的豐胸手段。
連悠夏一生氣,都快忘了其實她根本不吃胡蘿卜這件事,一頓飯,因為賀溫在場吃得不夠盡興,又或者因為孫子涵出軌,連悠夏本就無心下咽。
總之,這頓飯匆促組局,又匆忙散去。
出了飯店,聞亙主動示好,連悠夏的確是他喜歡的類型,而他喜歡主動出擊,“悠夏,你才回國情況肯定不熟悉,我有開車來,順路送你回去?!?/p>
連悠夏也不是看不出聞亙的親近之意,順路?聞亙連她住哪兒都不知道,何來順路。
馬路上車水馬龍,空蕩的出租車在周圍來回轉(zhuǎn)圈等待接客,連悠夏正準(zhǔn)備招手?jǐn)r下一輛車拒絕聞亙的好意,沒想到賀溫冷冷地開口了,“阿聞,我送她就行了。三年不見,我有些話要同她說?!?/p>
聞亙也不再接話,氣氛一下陷入僵局,尷尬在三人之間流轉(zhuǎn),連夏悠連忙向楚紫馨眼神求救,楚紫馨眨眼表示接收到,“聞亙,你可真不夠意思,有車還不送老朋友回家。你看看人家大帥哥就知道孰輕孰重?!?/p>
聞亙也不做過多解釋,賀溫的態(tài)度值得深究,但眼下不是最合適的時機(jī),“紫馨,你這么說可就不厚道了,行了,悠夏,賀溫,我和紫馨先走?!?/p>
“嗯。你們先走吧,紫馨,到家給我發(fā)短信,路上小心?!?/p>
“知道啦,夏夏你也是,到家給我短信。拜拜?!?/p>
楚紫馨臨走前給了連悠夏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,連悠夏卻是連笑的力氣都沒有,有外人在場,她終究會忍不住豎起自己的盔甲,容不得別人輕易靠近。
這會兒聞亙一走,連悠夏卻是大大的松了口氣,整個人的氣場全然改變。
賀溫一看便知連悠夏卸了盔甲,大抵才回國整個人身體本就疲憊,又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整個人的精神狀態(tài)又極度不好,飯桌上他刺探過幾句全被連悠夏輕描淡寫地帶過,不知是真的不想告訴他,還是因為有聞亙在場。
賀溫很自然地從連悠夏手里拿過她的包挎在自己肩上,攔了出租車,讓連悠夏上車,又向出租車師傅說了一個地址。
“你怎么知道我想去那里?”
連悠夏的臉色不算好,皮膚本就白皙,這會兒卻是慘白沒有血色,賀溫皺眉,責(zé)備或關(guān)心的話語似乎都不合事宜。
“你有什么事,我是不知道的?!”賀溫反問。
“孫子涵結(jié)婚?!?/p>
冷不丁冒出這句話的連悠夏徹底愣住,這件事她不是應(yīng)該難以啟齒么?
怎么一遇到賀溫,卻成了反擊他的利器,一點別的感覺也沒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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