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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蘇醒不識鏡中己 驚慌眾人不知措

小說:獨(dú)寵嬌妃:王爺翻墻窺香作者: 金四十時間:2020-12-17 17:11:20

  她還沒來得及看過去,就聽見一陣刺耳的叫吼的聲音:“小姐,小姐你怎么了?”

  金四十聽見一路小跑的聲音,接著便是吱呀的開門聲,她腦海中還沒來得反應(yīng)過來,只見眼前出現(xiàn)的幾個人面露焦急之色。

  “念稚,念稚,你怎樣了?”

  金四十有那么一絲錯覺,難道自己的出了車禍?便迷迷糊糊的回答:“我沒事”

  她覺得自己沒事,除了膝蓋好像斷了一樣,不過,她應(yīng)該還能回家。

  “送小姐回房,快找回春堂的大夫來,快去”

  她已看不清楚說話的人是誰,眼皮便沉沉的耷拉下來,又是一片漆黑。

  真如葉青所說,自己真的應(yīng)該好好睡一覺才是。

  ***

  金四十睡意漸淺,感覺到膝蓋處癢癢麻麻的,偶爾還有觸指微涼的感覺,她懶懶的說道:“葉青,別鬧”

  說著她便朝著床里翻身,不動則已,這一動她就感覺到膝蓋的痛楚,她驚呼一聲睜開眼。

  余下的聲音卻在她睜開眼的那瞬間戛然而止。

  她錯愕的看著上方,這不是她房間的天花板,她又側(cè)過臉看向一側(cè),憑著自己的寫作經(jīng)驗(yàn),如果沒有猜測的話,這應(yīng)該是黃花梨月洞門架子床,側(cè)面還雕刻著精明的四合如意。

  她回眸望向床外側(cè),登時傻了眼,一屋子的古色古香,紅漆描金彩繪五屏風(fēng)式鏡臺,橢圓形的月洞門,青綠色的紗帳并著珠簾挽在兩側(cè),黃花梨卷草紋藤心羅漢床,上面置著同樣是黃花梨的束腰小炕桌。

  金四十呆滯錯愕的表情停留了許久。

  “小姐,小姐?您醒了?”

  金四十嚇得一激靈,半仰著頭朝著床尾看去,琉璃裁片的玻璃窗前,背著光站著一位妙齡女子。

  金四十吞咽了兩下口水,緊張的眨著眼,看著眼前的陌生女子一身淺粉色的對襟比甲,下身著粉紅色的長裙,更襯這一室的恬靜柔美。

  她不由的更加害怕起來,她顧不上膝蓋的疼痛,掀被下床,跌跌撞撞的朝著鏡臺而去。

  那女子見她下床,作勢便要扶上來,金四十急忙躲避開,以一種生人勿進(jìn)的神情唬得那女子站著不敢動。

  她蹣跚的走到鏡子前,水銀鏡中的女子,眉清目秀,唇紅齒白,發(fā)挽烏云,眼眸波光流轉(zhuǎn),熠熠生輝。

  略顯蒼白的臉色更顯此女子的羸弱之姿,她抬起手撫上面龐,卻見指排削玉,再望,如花似月之容,傾國傾城之貌。

  “小姐,你昨兒才受了風(fēng)寒,今天可不敢赤腳下地啊”

  金四十眼透驚恐,回眸望向那女子問:“這是哪里?我是誰?”

  那女子本就覺得小姐今日怪異,再見她眼神如此疏離,好似陌生人一般,當(dāng)即便哇的一聲大哭起來。

  這一聲哭叫喚來門外的婢女推門而入,更有大丫鬟差人去請夫人。

  金四十本就驚慌,如此一來更是甚之,即可問道:“你哭什么?”

  外面的陸續(xù)進(jìn)來三四個婢女,其中形貌略微年長些的女子急切的走到金四十的面前,低眉問道: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

  金四十搖了搖頭,指了指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子說:“讓她下去歇著,不需責(zé)罰”

  那女子點(diǎn)點(diǎn)頭,對著身后使了個眼色,其余婢女便拉扯著她離開。

  房間內(nèi)又重歸于平靜,金四十見說話的人極為穩(wěn)重,便禮貌的開口問:“請問,這是哪里?我又是誰?”

  那女子惶恐下跪:“小姐,你別嚇奴婢,您可是病重了?”

  金四十見她神色慌張,也料定問不出個所以然來,寫手多年經(jīng)驗(yàn),她知道自己八成是穿越了,可是折騰了半天,也沒懂眼前的情形。

  “你起來吧”她欲伸手扶她,卻聽門口傳來噪雜聲,側(cè)眼望去,走進(jìn)來的美婦人似有些眼熟。

  沈氏走上前,心憂的問:“念稚,哪里不舒服,告訴娘”

  金四十只顧著盯著她發(fā)髻上那枚巧奪天工的發(fā)簪看,這枚蜂趕蝶菊花籃形金簪,是她見過最雅致的發(fā)飾,她杜撰過無數(shù)個古代女子所用的首飾,也見過博物館中展出的古代文物,可如此鮮活嶄新的出現(xiàn)在眼前,還是頭一遭。

  沈氏看著女兒不說話,便看向地上跪著的丫鬟道:“寒枝,你說到底怎么回事?”

  名喚寒枝的婢女立刻回道:“夫人,小姐她,小姐她好像不記得舊事,方才問奴婢這是哪里,自己又是誰”

  沈氏眼眸緊縮,側(cè)頭便看向金四十,只見她正盯著自己望著,一種不好的預(yù)感涌上心頭。

  “還等什么?叫太醫(yī)”

  寒枝領(lǐng)命便要出門,沈氏又覺不妥,喚住改口道:“還是回春堂的大夫吧”

  念稚病重的消息決不能讓宮中知曉,若是陛下知道她是因?yàn)榫芑槎?,怪罪下來,可?dāng)如何。

  “念稚,你告訴娘,我是誰?”沈氏此刻已六神無知,出口的話也顛倒不清。

  金四十不解的扯動了下嘴角,下意識地回道:“你是......娘?”

  這話分明是她剛才自己說的,若是自己還不知道,豈不是蠢到家了。

  沈氏這才發(fā)覺自己話中的不妥,連拍了兩下大腿又問:“你不記得自己是誰了?”

  金四十這才搖了搖頭,轉(zhuǎn)而指著她頭上的發(fā)簪問道:“這是金的嗎?”

  沈氏頓時愣住,哀嘆道:“我可憐的女兒,我可憐的女兒”

  說著她便起身準(zhǔn)備將金四十扶回床上,金四十雙腿一站直,那鉆心的疼痛便又傳來,她吃痛的哎呦一聲,惹得沈氏又連掉幾滴眼淚。

  分明應(yīng)該是驚慌失措的反應(yīng),可自小無父無母的她,見到沈氏傷心如此,胸膛好像塞了一團(tuán)棉花一樣不得紓解,眼睛也不由的跟著酸疼。

  躺回床上的金四十立刻噤聲,她覺得眼下的情景還是先閉嘴為妙,而且,自己占了這么一個芙蓉如面的女子身體,也不算虧。

  再者說21世紀(jì)的自己,無依無靠,也沒有什么好留戀的,若說傷心,眼前的美婦人可比自己傷心多了,她丟了親生女兒,而自己白得了母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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