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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 甘心認(rèn)作丞相女 旁人只道失魂已

小說:獨寵嬌妃:王爺翻墻窺香作者: 金四十時間:2020-12-17 17:11:20

  金四十半坐床頭,沈氏靠在床邊,與她相視而望,沈氏殷切的目光,她不敢去看,或許這身體本能的反應(yīng),竟然有些愧疚之意。

  沈氏緊握著她的手,放在手中摩挲著:“念稚,是娘的錯,竟不能幫你分毫”

  她抬頭見金四十一臉茫然,方又想到她此刻已不記得舊事,抬手撫上女兒的面龐,原本細膩俊俏的女兒家,這一病蒼白虛弱許多。

  金四十從未感受過來自母親的愛撫,眼下身處陌生環(huán)境,被人如此疼惜,淚水便一下子涌上眼眶,原來母愛這般讓人委屈難說。

  沈氏見她落淚,急忙湊近身子專注的看著她,安慰道:“念稚,別哭,不管以后發(fā)生什么事,都有娘在”

  她這一說,原本尚能控制一二的金四十,如同泄了堤一般嗚咽起來。

  “你真的是我娘嗎?”她緊了緊鼻子,淚眼婆娑的說。

  沈氏連忙點頭:“當(dāng)真是,當(dāng)真是”

  她輕柔的將金四十摟緊懷中,輕輕的撫著后背,安慰道:“我當(dāng)真是你娘,娘知道你心中委屈,只是這帝賜姻緣,你父親和我,當(dāng)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,你那般強硬拒婚,叫我們既心疼又自責(zé),這丞相府若是僅我與你父親二人,即便拼了性命又如何?只是府中上下幾百人,若是皆因此喪命,可如何是好”

  金四十這才止住了嗚咽聲,心中感嘆道:原來如此。

  “念稚,如今你爹愁苦不堪,娘心中知道你千般委屈,又不能張口要你為了丞相府犧牲自己,娘昨夜想了一宿,眼下只有一個辦法可瞞天過海,只有詐死,只要所有人都認(rèn)為你因病而去,婚約自然解除,娘會送你到千里之外,只是你永生永世都不得回畿”

  金四十沉默不語,她知道這位美婦人全心為自己考慮,可這個彌天大謊若是被察覺,那丞相府......依照古代的律法,欺君之罪,全府抄斬。

  金四十呼了一口氣,爹娘不是白得,既來之,則安之,若是因為自己憑空出現(xiàn)而害了幾百條性命實屬罪過。

  “娘,要不得,雖然女兒不知你所說婚約,但女兒愿意,即便是為了您和爹,我都愿意”

  沈氏驚訝的看著自己的女兒,掛在臉上的淚珠還未滑落,金四十抬手將她拂去。

  “娘,我是您的女兒,從今往后,我就是你的女兒,念稚”

  沈氏連連說道:“娘的好女兒,娘的好女兒”

  回春堂的大夫仔細的為金四十診斷了一番,眉毛皺的擰成一條線。

  “夫人,小姐身體虛弱,昨晚又一夜高燒,可按道理說,不應(yīng)出現(xiàn)此種癥狀,老夫也斷不出是何病癥,只是見古籍有載,與千金癥狀極為相似,稱之為失魂癥,奇怪之處在于此病并不會損傷體魄,卻是無藥可醫(yī),只能開些調(diào)理身子,強身健骨的藥滋補著”

  沈氏面色憂慮,望著女兒不見血色的面容,只能應(yīng)承著點頭:“是,勞煩大夫了,冬榮,送大夫出府”

  金四十見一略小俏皮的丫鬟應(yīng)聲,領(lǐng)著大夫朝著門外走去。

  沈氏心中另有打算,便對金四十說:“念稚,你好生歇著”

  金四十點點頭道:“母親慢走”

  沈氏出了門,她才開始打量屋里站著的四個丫鬟,其中年長的那位,母親叫她寒枝,還有一個熟悉的,就是早上被嚇哭的那位。

  她瞧著她,笑瞇瞇的問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
  那丫鬟聽聞一愣,隨即以為主子要責(zé)罰自己,連忙跪倒在地道:“小姐饒命,奴婢不該讓小姐受驚”

  金四十搖了搖頭:“無事,起來,我只是問你名字罷了”

  她壓低著頭站起身回:“回小姐,奴婢叫綠竹”

  金四十笑一聲,默念道:“寒枝、冬榮、綠竹”轉(zhuǎn)而又看向另外兩個問:“那你們呢?”

  她們兩人齊刷刷的跪地道:“回小姐,奴婢叫畫扇”

  “奴婢叫暮蟬”

  寒枝瞧著金四十面露疲累,便對著其他三人道:“你們下去吧”

  寒枝上前細心的為她蓋好被子,又將腳底下的被子掖嚴(yán),金四十甚是滿意。

  “寒枝,我之前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

  寒枝手腳麻利,站在瑜卿的床邊回:“奴婢不敢妄議小姐”

  “沒關(guān)系,我饒你一次,你且說”

  寒枝似回想了一下才說:“小姐貴為相府千金,在奴婢眼里自然哪里都是好的”

  金四十失落的垂下眼,看來是問不出什么來,倒是那個叫綠竹的,看著年紀(jì)小一點,想來會更敢說些。

  “那我問你,我爹姓什么?”

  寒枝:“奴婢你不敢直呼丞相之名”

  金四十不依不饒的問:“不要你說名字,你只管告訴我姓什么,我現(xiàn)在只知道自己名叫念稚,難道我姓念?”

  寒枝被她俏皮的話逗得一樂,才小聲說:“姓金”

  只見金四十滿意的點了點頭:“看來五百年前是一家子嘛”

  寒枝不明白她話中的意思,但也沒多問,站在一側(cè)看護著,直到聽見金四十似囈語道:“你也太過小心謹(jǐn)慎了些”

  接著便是均勻的呼吸聲,小姐昨天折騰了一天,又把自己傷成這個模樣,眼下得了這失魂癥,反而變得許多,也不知是好是壞。

  沈氏從金四十那離開便朝著金政的書房走去,此刻一過辰時,丞相大人已下了早朝,正在書房查閱典籍。

  聽聞叩門聲便應(yīng)聲:“進來”

  見是沈氏便又問:“念稚如何?”

  沈氏泣欲垂淚回:“老爺,可否傳宮中御醫(yī)前來診治,回春堂的大夫說......說是失魂癥,如今念稚已不記前事,就連自己是誰,都不知”

  金政嚇得一愣,他沒想到女兒會病重如此,再看沈氏的模樣,可見念稚病情嚴(yán)重。

  “傳御醫(yī)也不是不可,只是若是叫宮里人知道這件事......怕是會徒增煩惱啊”

  “那可如何是好?”沈氏心中焦急,眼下女兒的情況不能再拖延了。

  金政思慮片刻才說:“已故前鋒營章統(tǒng)領(lǐng)的次子,如今正是宮中尚藥典御,看來得差人去趟章府,請他來瞧瞧”

  沈氏點頭,如此一來,便可不需驚動皇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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