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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金父愧疚不忍見女 高墻之上看客靜坐

小說:獨寵嬌妃:王爺翻墻窺香作者: 金四十時間:2020-12-17 17:11:20

  初次一見,竟有些相見恨晚之感,但并非男女之情,而是興趣相投的友人之情。

  放眼畿中女子,卻無人能給他如此感受,而如此明珠卻藏于府中,不被外人所知。

  唐盛搖了搖頭,若是不畿中流言盛行,他也不會今日出現(xiàn)在丞相府。

  這天氣,畿中再無人相傳相府小姐與章大人之事,而皆道盛南王親自探望病重金小姐,真情可見,而這些,深居府中的金念稚自然不知。

  是夜,微涼,金念稚獨自立于院中,抬眸望著天上的明月,心里竟有些悵然,不知葉青過的如何?

  可否想過憑空消失的自己,又如何慌張的報警尋找?茫茫人海之中,她所思念的不過一人而已,腦海中浮現(xiàn)出葉青的模樣,不自覺的笑出聲來。

  小陶然墻上,一人斜靠房檐,悠然自得的看著下方的女子,明月當空,佳人姣如春月。

  忽聞下方輕笑兩聲,遠遠望去,金念稚小心移動著雙腿,再回想那日她小心收腿的舉動。

  原來是真的受傷了。

  寒枝從屋內(nèi)出來,立刻傾身上前扶過:“小姐,天色晚了,進屋歇著吧”

  金念稚卻仍舊朝著石墩走去,振振有詞的回絕:“太憋悶,在這透會兒氣”

  寒枝不應聲,念稚又吩咐:“明兒叫人把耳房里的美人榻抬出來,就放在那”

  她用手指著桂花樹的下方,繼續(xù)說:“放在那正好,可記得了?”

  寒枝點頭:“記得了,前兒章大人才說不能吹風受涼,您倒好,一點不聽典御大人的話”

  “如今他不來,你倒念起我來,不叫人耳根子清靜,不過,你倒是提醒我,章大人肯來,無非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,從我醒來到今日,怎么不見我爹來看我?”

  寒枝雙手輕輕的替她捏著肩回道:“大人前兒出府就沒回來,說是陛下命他下地方視察民情去了”

  念稚不語。

  寒枝又說:“聽他們說,老爺經(jīng)常來咱們院門口轉(zhuǎn)悠,但是就是不進來”

  金念稚狐疑的問:“為何?”

  暮蟬從里屋拿著新的白紗敷藥走出來,接過話說:“還能為何,小姐先前為了那婚事反抗成什么樣子,再說小姐又病又傷,還不都是因為那賜婚,老爺心中八成是覺得愧對小姐,不能替小姐回絕了那親事,不敢來看小姐”

  念稚仔細回味,任由寒枝掀開她的裙擺,挽起褲腳。

  暮蟬的話有道理,丞相肯定是為了這件事才不來的。

  暮蟬輕手將舊紗布解下,傷口已經(jīng)好了許多,但憑著結(jié)痂的痕跡便可知當時是如何的血肉模糊。

  “小姐的性子怪烈的,拒婚就拒婚,瞧把自己折騰的,多遭罪”

  金念稚佯作生氣道:“又來了,換一次藥你們一個個就要念我一次,我這耳朵呀”

  她說著便用手扯著自己的耳朵,“都快被你們嘮叨的起繭子咯”

  寒枝暮蟬知道她沒有生氣,見她用力扯自己的耳朵,寒枝急忙伸手制止,又替她揉了揉:“可不敢這么使勁,回頭夫人知道,我們可有得受了”

  暮蟬笑出聲,知道寒枝是故意這么說的,便跟著附和著:“就是,就是,叫夫人知道我們欺負小姐,還不把我們都發(fā)賣了去”

  金念稚聽見一側(cè)墻頭又異常的聲響,便仔細觀望去,卻什么都沒瞧見,空空如也。

  回頭繼續(xù)道:“牙尖嘴利的丫頭”

  ***

  金念稚勉強能夠行動自如的時候,已到二月底,而她從金四十成為金念稚,已半月有余。

  丞相金政從地方歸來時,全府上下都在棣華軒候著,包括大病初愈的金念稚。

  府中人數(shù)巨多,而她只識得自己院中的幾個丫鬟,從小陶然一路走到棣華軒,不知遇見多少生面孔,皆俯身行禮稱:“見過小姐”

  竟然她有種眾星捧月的錯覺,現(xiàn)代的21世紀,宣揚人人平等,即便豪門之中的雇傭,也只是拿薪做事,哪里需要點頭叩恩。

  如此一來,難怪有些人會醉心于權利地位金錢,她倒是能想通一二。

  路過水粉影壁便是棣華軒,沈氏正在軒中候著,相爺此去多日,府中大小諸事皆有她處理,去看望念稚的時間也就不多,每次都是匆匆的去,又匆匆的離開。

  今日正逢老爺回府,沈氏特地囑咐小陶然的婢女們,好生為念稚打扮一番,好叫老爺?shù)膬?nèi)疚之心稍緩些,哪有父親不疼自己的女兒,這番鬧騰也給老爺添了不少麻煩。

  金政甫一進棣華軒,便見到妻女等候在此,先是沈氏一陣噓寒問暖,而后是打發(fā)小廝們將所帶物品安置妥當。

  不過,金政老早就看見女兒站在夫人的身后,臉色好了許多,不似之前那般蒼白。

  身著秋香色斜襟比甲,蔥黃花卉刺繡馬面裙,發(fā)髻上別著振翅蝴蝶金簪,金針心中感慨萬千,不知不覺中,印象中那尚在襁褓的女兒已經(jīng)出落的如此標致,歲月匆匆不饒人。

  金念稚曲身行大禮:“見過父親”

  金政忙說:“不必多禮,你身上有傷,免禮就是,可好些了?”

  念稚點頭:“已經(jīng)好多了”

  “念稚,你可怪父親心狠?”

  念稚又再次行禮,心懷愧疚道:“父親,女兒之前不懂事,父親乃是金氏一族的長子,背負著何止一人榮譽,乃是整個金氏的生死,女兒驕縱,不曾為父親著想,還請父親原諒女兒”

  這番話,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她想說的,還是那個魂魄丟失的金念稚想說的,總之,這些字就那么順理成章的從她口中說出。

  相比曾經(jīng)的相府千金,曾經(jīng)的金念稚,如今也悔恨當初的莽撞罷。

  這些話直討人心窩,沈氏在一旁經(jīng)不住的抹淚,而金政更是連聲嘆氣,親手扶起念稚,一臉慈愛的說:“念稚,你能如此想,為父很是心安,可是為父知道,你的委屈和你的不甘心”

  金念稚匆忙解釋道:“父親,女兒不覺得委屈,不覺得不甘心,能有皇帝賜婚是金家的榮幸,這一病,女兒想了許多,萬般皆是命中定,半點不由人”

  金政似認同的點點頭:“正是,但為父保證,此事之后,決不讓你再受半點委屈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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