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本書小說閱讀網(wǎng)
當前位置:首頁>言情>女相小說最新章節(jié)(無名.月色)全文免費閱讀

第十一章 程軒的煩惱

小說:女相作者:無名.月色時間:2020-12-17 17:43:15

  沈瑾瑜對碧玉的調笑充耳不聞,專心的將手里的天青色紫砂壺擦干凈了,又見得水開了,便對碧玉等人道:“我要的東西全了,你們先下去休息一下吧?!?

  程軒道:“你會煮茶?我今天可要見識一下?!?

  沈瑾瑜笑道:“會煮不敢說,只是小時候幫祖父弄過,今兒試試手藝。”

  碧玉留了兩只茶盅便遣了下人離開,自己守在沈瑾瑜身后。

  沈瑾瑜先將茶壺放在茶盤上,用紅泥壺中的開水將壺燙洗了一遍。

  再用竹夾夾了一些玉蘭花茶的茶葉放入壺中,將第一遍茶洗過,倒掉,然后又加了一壺水,用壺蓋將茶水上的泡沫刮了下來。

  她拿起水壺用開水往壺身外表澆了一圈,又把茶盅燙洗了一下,這時茶剛好泡的到了時間。

  沈瑾瑜將茶杯擺到程軒和自己的的前面,為兩人到好了茶,一壺茶剛剛好分成兩杯八分滿。

  沈瑾瑜道:“今天茶具不全,只是圖個新鮮罷了?!?

  程軒由衷夸贊道:“你也算內里行家了。”

  沈瑾瑜的動作行云流水,看著就是以前常常做慣了的。

  沈瑾瑜沒有再謙虛,兩人默默的泡了三杯茶喝。

  程軒今天是有事來的,而且事態(tài)緊急,他進門就想說來著,可是,不知為何,他進門后就說不出口了。雖然有約定在前,他是可以找沈瑾瑜幫忙,告訴她原委就成,雖然這次的事情是在他不知情的狀況下發(fā)生的,但他真說不出口。

  后來沈瑾瑜拿出茶具,他想著這樣也好,喝口茶再說。但是連著三杯下肚,一炷香的工夫過去,他始終找不到開口的機會。

  想著,慢慢鬢角就滲出微微的細汗出來。

  沈瑾瑜挑起嘴角笑著問道:“這茶可還可口?!?

  程軒看她問話間帶著戲謔的笑,心里有點了然,也有一絲被人窺探了解及戲耍的憤怒。

  沈瑾瑜笑嘻嘻的拿著一只茶杯開口道:“有事便說吧,這般心思重重的牛飲,任是什么好茶也品不出味道的。”

  程軒有點懊惱,又有點松了口氣,總比一直憋著說不出來好。沈瑾瑜與他有言在先,有什么事情攤開來說。不要藏著掖著,況且,始終是要講的。相比之下,他落了下乘。

  程軒為難的看了一眼碧玉,沈瑾瑜對碧玉道:“再幫我打點水來,我們再泡一壺茶?!?

  碧玉聞音知雅,提了壺見了禮便離開了。

  程軒面色微紅的起身,準備給沈瑾瑜鞠躬行禮。

  沈瑾瑜嚇了一跳,她原本見程軒在下午來便有點生疑,今天不是休沐,他此時來,太怪異了,后來又見他落座后心神有些恍惚,便猜他有事而來。

  沈瑾瑜見他遲遲不開口,一時興起,便泡了茶,每次見他欲開口的時候,便再加上一壺水,再泡杯茶,是以連著喝了三杯,此時見他這樣鄭重其事,覺得事情很嚴重,趕忙起身用手虛扶攔住了他。

  程軒見此便道:“讓在下先行道歉,不然此事實在是很難說出口?!?

  沈瑾瑜見他面有難色,一時有點忍不住責怪自己,玩心一起,不知道有沒有耽誤別人的正事,便鄭重其事道:“我剛才為難你在先,這事便算是扯平了,你若要再堅持如此,我才怕是要為難了。”

  程軒見她語氣堅持,面色肯定,心里又嘆了一口氣,再為難也是要開口了。

  他便講了事情的原委。

  回京后,嶺南的局勢逐漸穩(wěn)了下來,朝廷另派了駐軍守嶺南,他與許仲留在京城,因為政勢所迫,他們中有一位朋友要避禍事。許仲便想了個主意,想要用針封住人的脈象,造成此人大病未愈之樣。

  許仲用著當時與沈瑾瑜一起扎針之時的針法,找了他一名士兵試扎。結果,人扎壞了。

  程軒愧道:“這般覬覦他人的祖?zhèn)鹘^技,我實在進門開不了口?!?

  他見沈瑾瑜面色沉穩(wěn),并沒有發(fā)怒,只是陷入沉思之中,不由住了嘴,靜靜等沈瑾瑜思索。

  沈瑾瑜不語了約半柱香的時間,才猶豫開口道:“沒有看到人,并不能斷定是哪里出了問題。我仔細想了想當年祖父教的過程,他說解鎖之法是與針法相關,但需要內力配合,我并不敢保證一定能好。還是要先看。這人情況嚴重嗎?”

  程軒見她并無怒意,心頭先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,他這樣驕傲的人,因為做錯事情,要承接女人的怒火,并非易事。

  現(xiàn)在沈瑾瑜沒有責怪,甚至連一絲不滿都沒有。他慶幸之余,難免又多了幾份感激。

  偷師這事,不管是什么原因做來,都是卑鄙。此時不要說沈瑾瑜生氣,就連責罵他也是正常的。

  程軒心里五味雜陳,說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  他將被扎傷之人的狀況整個說了一遍,然后道:“此人現(xiàn)在狀態(tài)已穩(wěn),只是不得動彈,初時幾乎是心脈驟停,給他續(xù)了內力,才又救了回來?!?

  沈瑾瑜道:“如此,梅花針的穴位并不復雜,只是針法頗為精妙,只能意會,不能言傳,不瞞你說,我當初并沒有在人身上試過。當時若非形式所迫,逼不得已我絕對不敢去大營揭榜的?!?

  見得沈瑾瑜面色并無不快,程軒心內稍安,對他而言,最難面對得部分終于結束了。這種要乞求女人原諒的感受于他比死還難受。

  他不是不善同女人打交道,他一直是風度翩翩的惜花公子,他愿意付出與,愿意軟言細語,因為以往他都是站在一個高度,俯視這這一切,最多不過是平視。但對于今天,他不管站在什么角度,都是一個卑劣的窺探者,他實在是接受不能。

  這時只要哪怕一個鄙視的眼神就能讓程軒無地自容,再也抬不起頭來。所以他實在是很感謝此時沈瑾瑜的平靜。

  沈瑾瑜一陣思索后,才肯定道:“我現(xiàn)在差不多心內有數(shù)了,帶我去看看吧?!?

  程軒道:“他此時在程府的客房,不過男女有別,你這樣去看他恐怕不太合適,不如到了晚上,你著男裝去看?!?

  沈瑾瑜想了想也有道理,便應了。

  到了晚上,沈瑾瑜洗漱過后便和衣躺在床上,先是想著不要睡著了,怕等下程軒來叫她聽不見,誤了救人,可等了一會兒,她便覺得不支起來,眼皮越來越重,一陣陣擋不住的困意襲來。

手機上閱讀

點擊或掃描下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