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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似曾相識

小說:狂傲醫(yī)女作者:丟了水時間:2020-12-17 17:08:02

  “如今這個張留已經(jīng)死了。此案的兇手已經(jīng)就地正罰?!敝x柳向判官稟告,空氣里有彌漫著燒焦的氣味。竊衣已經(jīng)見慣了聞慣了,可是她不信這是對抗異病的唯一方法?!鞍?!大人,你的臉...”聽到謝柳的驚呼聲,竊衣也轉頭向判官看過去。判官還是滿臉笑意,撕下一層人皮面具,“不礙事。想是方才被犯人抓到了。還好只是層人皮?!边@個人,分明就是仁仲!竊衣看著掉在地上的面具,江湖中會易容術的人不多,一個是云凌,還有一個就是藥谷的藏老。仁仲的這層人皮面具難道是云凌給的?可是云凌只是個江湖中人,對于朝堂的事并沒有什么興趣。竊衣掩住滿眼驚慌,只是向仁仲投去一個“驚艷”的眼神,自然惹來仁仲的嫌惡,他轉頭就走了。

  竊衣也回了客棧,如今案子已經(jīng)破了,估計過不了幾日,城門就會開,那個時候一定帶著淳質趕緊出城。不過,看仁仲的臉色好了很多,那日,他還喝了冰鎮(zhèn)的果酒,難不成他的寒毒已經(jīng)解了?只是,他的馬車依然裹得嚴實......淳質見竊衣自東郊回來后就一直沉默,走上去問:“姐姐,今晚沒有發(fā)生什么是吧?”竊衣?lián)u搖頭,讓淳質早些睡,明日可能會離開屠夫城。

  謝府內,謝柳正在向仁仲稟報京都要犯的事宜。其實屠夫城的外來人很多,經(jīng)過一一排查,并沒有畫像上的兩個人。仁仲其實心不在焉,他覺得那位姑娘的眼睛很熟悉,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,仁仲只是覺得很重要,并不想遺忘?!按笕??”謝柳已經(jīng)報告完畢,見這個判官什么舉動也沒有,仁仲方緩過神,揮了揮手:“如今要案已結。想通緝犯也不在這城中,明日開城門。我也該回去向皇上稟報此事了。不過還是要交守城將士把好關,不能疏忽了?!敝x柳道一聲是退下了。仁仲依然坐在那兒,摸著額頭,總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。

  屠夫城外,那些白衣女子還在逃竄,不知道她們撞見了什么,滿臉驚慌。有的人已經(jīng)倒下了,鮮血染紅了白衣。一條鞭子向一個白衣女子腳下拽去,她摔了一跤,倒在地上,但是她不想這么早就死去,雖然她其實早就不再為人。她艱難的爬起來,那鞭子卻甩向她的臉,一臉血淋淋的疤印在臉上,本該是火辣辣的疼,她只是抹掉鮮血,接著往前跑。只是一個黑衣的女人擋了她的去處,四周都很黑,但是她那雙閃亮的杏眼看的身份清楚,滿眼戾氣,又是一鞭下去,抽在白衣女子的腿上,她想張口求饒,可是現(xiàn)在她連話都說不清楚。黑衣女子是有多恨她,一鞭又一鞭狠狠抽下去,別的正在逃竄的白衣女子都不敢再逃了,只能躲在林子里,一聲不吭。那鞭子的聲音格外響亮,白衣早就染成了血衣,黑衣女子突然點起火折子,一把火將那白衣女子燒了,林子里傳來尖叫聲,嚇得其他白衣女子不敢動彈,只希望那名黑衣女子不要發(fā)現(xiàn)她們。只是那黑衣女子如鬼魅般神出鬼沒,躲藏的白衣女子一個又一個被灼殺。林子里彌漫著肉燒焦的味道,還有陣陣血腥。深處的野狼群發(fā)出嚎叫。黑衣女子并不離開,因為她是連野獸牲畜都害怕的怪物。“哼!一群廢物,跟他的主子一樣!”黑影消失,狼群才竄出來,只是地上只有灰燼,哪里有什么食物。

  次日城門開了。竊衣一早就收拾好行李,在城門口等候,看來想來開的人很多,前面排了很多人。雖然城門的禁止解了,但侍衛(wèi)還是查的嚴厲。竊衣暗暗祈禱仁仲不要想起自己才好。

  那邊謝柳目送仁仲離開。本想送判官大人出城門,只是他婉言拒絕了。仁仲坐在轎子里有些難以言喻的心情,總覺得自己落了些東西,可就是想不起來。判官的轎子臨近城門。侍衛(wèi)將那些要出城的老百姓趕到一旁,給轎子讓出了條路。百姓們一個個都在叫嚷著不滿,畢竟已經(jīng)排了這么長時間的隊,經(jīng)這么一攪,等會兒又要重新排了。那轎子越來越臨近城門口,竊衣拉著淳質躲到人群堆里面,找著時機出城。

  只聞轎子里傳出一聲,“等一下,調轉車頭,去一趟客棧?!比手僬f的急切。侍從原始一愣,趕緊命令車夫將頭調轉。旁的百姓見此情景更加不滿,張口大罵“到底走不走呀!”“是呀!我們都急著出城!”侍從聽了不爽,想命人將他們抓起來,仁仲出口制止,眼前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。仁仲命車夫要快些趕到客棧,今早他才從謝柳口中得知,那位姑娘幾日也要離開屠夫城。仁仲記起那雙眼睛了,那是屬于自己日思夜想的那個人兒的。只是沒想到她沒有死!她還活著。馬車剛停在客棧門口,仁仲就迫不及待的沖了出去,跑到掌柜的前面,尋問那位姑娘是否還在客棧里。掌柜的不在意,便算著算盤邊答:“哦,你說那位姑娘呀,老早就走了。只留下封信給謝大人,什么也沒說就走了?!比手僦?,又跑出客棧,沖城門的方向跑去,也不管衣衫不整,不顧旁人的奇異目光。侍從叫車夫快些趕車,自家的公子可不能出了什么事。竊衣又重新排起了隊,還好插到了個不錯的位置,前面也就兩三個人了。

  仁仲一直往城門的方向跑,是呀,那雙眼睛是屬于竊衣的眼睛,自己怎么可以忘記呢!他推開擋在前面的人,不關那人怎么破口大罵,他都不在意了。自從中了寒毒,仁仲已經(jīng)沒有這么劇烈的活動過了,雖然也調理了很長時間,但身體還是有些虛,他跑的滿頭冒冷汗,氣喘吁吁。終于,終于要到城門口了,竊衣,你一定要等我。

  竊衣也終于要出城門了,那侍衛(wèi)竊衣也還算熟,之前跟他一起查過這個案子。竊衣與她寒暄了幾句,要離開屠夫城了,如釋重負。終于又可以游行四方,囚禁的日子終要過去了。竊衣一臉輕松,拉著淳質往城外去。卻被叫住了,原因只是有人叫她“竊醫(yī)”,而且還是仁仲。難不成他認出了自己?竊衣愣在原地,跑也不是回頭也不是,竊衣想了想,剛想拉著淳質跑,卻被仁仲抱住了,他氣喘吁吁,只是一直重復著:“竊衣,太好了,你還活著。我以為,我再也見不到你了?!笔橇耍械氖歉`衣,而非竊醫(yī)。竊衣掙開懷抱,轉過身看著仁仲。“大人,你認錯人了。我是淳姑娘?!备`衣拉下紗巾,臉色黝黑,臉頰上是密密麻麻的紅點,路人都被嚇到一旁。仁仲先是震驚,又是一副不可置信,最后淪為絕望。沖竊衣?lián)]了揮手,“你走吧,想我認錯了人。也是,她那雙眼睛,怎么會擺出你那副神情?!备`衣又系好紗巾,向仁仲一揖,帶著淳質出了城。淳質一臉疑惑:“姐姐,你認識那個大人?”竊衣?lián)u搖頭,解釋那個大人燒糊涂了腦袋,認錯人了,所以叫淳質一定要愛護自己的身體,不然連自己喜歡的人都會認錯。淳質保證:“我最喜歡姐姐了!不論姐姐變成什么樣,我都不會認錯。”竊衣摸了摸淳質的頭發(fā),如若小芝在的話,也該有這樣的童年。

  最后仁仲還是上了馬車,趕往京都,只是失落至今都沒有竊衣的消息,兩年過去了,難道她真的已經(jīng)死了嗎。只恨自己當時無權無勢,讓裕王搶了先,所以無論如何,他一定要先于裕王找到竊衣。一道黑影閃近車里,跪在仁仲前面,“公子,那些人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?!薄昂谩D闳ジ俏淮竟媚?。”仁仲沖她揮了揮手。那人一動不動,冷冷開口:“只要公子不反悔當初答應我的事,我一定盡心盡力為您辦事?!比手賿觊_眼睛看著她,當初自己從病人堆里把她帶出來,如今的變化還真的很大,“好。我當應你的事一定幫你做到,只要你好好替我辦事?!蹦侨瞬辉僬f什么,沒了蹤影。

  仁仲又想起那張布滿紅點的臉,如果出去那些紅點,出了皮膚黑了些,她長得還真有些像竊衣。不夠她肯定不是竊衣,她配不上那個高貴的名字,她只是個粗鄙的平凡姑娘罷了。只是仁仲一直忘不掉那張臉,大概真的很像竊衣,才會如此念念不忘。仁仲劇烈咳了起來,看來那要的時限到了。他的眼睛里突然又布滿火光,等抓到那個狂醫(yī),他一定要逼問出寒毒的解藥,再將她千刀萬剮!

  竊衣一個寒顫,東邊又打起了雷,她決定帶著淳質往東邊走。如今張留死了,只剩下些追兵。竊衣至今都不明白,張留并沒有見過自己的真容,到底是怎么認出自己的。

  雷聲轟鳴,樹上的烏鴉都被驚起。淳質沖那棵樹看去,早就空無一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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